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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篇难得的佳作。最后,他在文中提出:“臣谬玷卿陪,幸逢圣明在上,何忍不竭愚忱,以仰裨万一。虽言之无当,然不敢激切以沽直声,亦不敢唯阿以取容悦。”这是曾国藩文风的一种体现,更是政治权利上的立足点,文而不饰,经世济用。
就情况而论,曾国藩上奏谏言是有其内外部原因的。就内部原因而论,当时的湘派儒臣以曾国藩为中心,开始一步步地渗透到中央朝廷大员之中。他们以曾国藩为支点,不断地扩大势力,并渴望获得朝廷的重用。于是,有先见之明的湘派官员要求曾国藩,扩大他们的影响力,并提出“言人所不能言、不敢言者”,进而现实湘派官僚的气魄。此时,咸丰帝新立,湘派官僚自然要求曾国藩好好表现一把,才有了后来曾国藩上奏三道奏疏的事情。
就外部情况而论,当时的太平天国起义风起云涌,大有星星燎原之势,晚清政府出于风雨飘摇之中。为了为国家排忧解难,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朝廷重臣,曾国藩义不容辞地上奏了三道奏疏,并针对军队,财政进行了分析,提出国家振兴方案。第三道奏疏是针对皇帝的品行而论的,但依然落在国家命运上,即围绕着“广西一事”大发议论。
咸丰帝一上台,便产生虚怀若谷之心,要求朝野上下尽数上疏,以纳诤言。几个月时间里,成千上百份奏疏如雪片般飞上辰案,形式几乎千篇一律,即称赞当下朝廷之英武,皇上之圣明,国家之光明,云云。当咸丰帝看到曾国藩的奏案时,突觉心神俱恸,忍不住大发雷霆,愤怒地将奏疏掷于地上,欲以军机大臣以罪之。此时,闻讯赶来的朝廷重臣祁寯藻、季芝昌俩人惶恐失神,竭力为曾国藩辩解。尤其是季芝昌,曾是曾国藩京考时的方考官,他认为曾国藩是大才,朝廷亟需之。于是,他几次在皇帝面前称曾国藩“素来愚直”。
经过长时间的讨论,折衷,咸丰帝动了恻隐之心,解除了一军机大臣加罪与之的念头。最后,咸丰帝一反常态,认为忠言逆耳,转而“优诏褒答”,卿许一道诏书,称“朕详加披览,意在陈善责难,预防流弊,虽迂腐欠通,意尚可取”。对曾国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