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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被同僚冯卓怀(字树堂)的激励。倭仁的影响和作用让曾国藩下决心苦心治学,并形成一套倭仁系统之上的方法;而冯卓怀,则激励曾国藩,俩人一起制定治学规则,并同时写日记,互相监督,互相省察。曾国藩于道光二十二年(公元1842年)二月初七自订“十二课程”,并在日记中戒勉:“自十月朔立志自新以来,两月余渐渐疏散,不严肃,不谨言,不改过,仍故我矣。树堂于昨初一重立功课,新换一个人,何遂甘堕落耶?从此谨立课程,新换为人,勿为禽兽。”
每日修行实属不易,到道光二十三年(公元1843年)正月间,其身体欠安,常常头晕目眩,口耳不明,身心憔悴,精神恍惚,甚至出现口吐鲜血的事情。因此,苦研潜心的劲头自然大大缩水。到道光二十三年(公元1843年)春,曾国藩的自省体察之务不能坚持,到这年夏间,其生活恢复了常规,但自勤自勉地日记时时笔耕,不曾断绝。
自此之后,曾国藩人生中便有了写日记的习惯,为他的学术和思想进步带来巨大益处,并让后人了解他的言行、治学、思想和官道留下了珍贵的资料。自第一次“检身”日记的结束,到第二次的开始,前后经历了八年时间,即咸丰元年(公元1851年)开始。此时,曾国藩的治学方法与倭仁的模板已打不相同,显示出一种更自由,更庞杂,更有路径的倾向。其主要落脚点是“静”、“动”、“绵绵”和“穆穆”等问题上,即曾国藩日记的核心修养上,分为读书、静坐、属文、作字、办公、课子、对客、回信八项。
曾国藩摈弃了倭仁的一套学习宗旨,却未放弃对“入圣”的追求。他将王道与修养结合一起,并作外表与内心的联系。“圣”即是一种内心修养的境界,“王”即是一种外在的表现,与曾国藩研习程氏宗派和朱熹的学术之上的曾氏理论一脉相承:格—致—诚—正—修—齐—治——平。
曾国藩是一位极为高明的学术家,甚至是标准的治学风格,使他站在别人的肩膀上,却能创造自己的一片天地,为以后的治学、做官,甚至是打仗提供了丰富的知识和深厚的文化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