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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顺手将披风解下披在来福身上,抱了一抱他的肩,这么多年了,还是没能将他养胖。
背着双手转过身子,微一欠身,“大哥,我不冷。”在没有人的时候他才称呼单戎骁作大哥,虽单戎骁一直将他当作兄弟,他却只承认自己是奴才。
青色的袍子早已被风打透,脸上隐见寒意。
“那也该备壶酒才是。”说着从怀中拿出壶刚烫好的酒。
两人笑了笑在石桌前坐下。
“还在想她?”说着为两人满上。
“十年生死两茫茫,岂是说忘便能忘的?”
“我可不懂文人的风花雪月,但我明白你的感受,你大嫂死的时候——算了,就不说这些了。”单戎骁本以为有些事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忘,可事实证明每每他只要想起那个人,心中都像用手狠狠地抓开暴露在空气中伤口般痛得快要窒息,可每每在快结痂的时候他都会再次忍不住抓开。如此这般,许多年来,他一直没能将那个人忘掉。
来福看向单戎骁豪迈的脸一阵落寞,“大哥是不是也该续弦了。”
单戎骁看着来福身后,目光一聚,干笑道:“这倒不急。天寒地冻,房上的朋友是否下来喝酒取暖?”
来福一愣,酒杯脱手而出向房上打去。单戎骁一掌拍在石桌上便要起身,桌上的酒壶被他掌力震碎。来福不等他起身已然纵跃而起,双脚在石上借力飞上抓下了一个人。
见那人官府中人打扮,来福身心俱是一凛,难到他躲到绿林之中终究还是躲不过?见单戎骁杀心已起,他摇摇头,这人一死,龙剑山庄便脱不了干系,自己已苟延残喘拖累了他这多年,何苦再造孽呢!
他正要叫那人带自己回去,那官差惊魂甫定已开口,“这,敢问这位是庄主么?”
单戎骁见他并没注意到来福稍稍放下心,却又满腹疑虑,面色不善道:“正是。”
“那,那有请庄主跟我们走一趟,调查城东命案。”
此话一出,二人俱是一愣,什么城东命案?来福正要再问,房上已出现十数弓箭手蓄势待发。他冷哼一声,“有这么请人的吗?”
那官差知道这二人的厉害,况上头也没下就地正法的命令,要生擒怕也不易。心道,等抓了你们回去不折腾个求生不能求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