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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见父王。”然后,我带着她飞一样地往父王的寝殿跑去。
父亲确实是老了太多。他躺在床上,一脸的褶皱,眼里浑浊无光。他床边站着几个侍女,还有几名医师。
我上去抱着父王,我第一次流了泪。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以前很多次本该流泪的时候没有流,现在,流了。我只能感到一股无法压抑住的伤心雨悲痛,我不希望看见自己的父亲这样被恶病折磨。我眼里的泪一直在流,而妹妹也泪湿了她的布衣。
父王看见了我们,眼里突然有了色彩。他嘴里念念有词,说:“安日,安日,你回来了。我真高兴,你将妹妹也带回来了。呵呵,父亲体力不行了,不能下来陪陪你们。以后,国家就要靠你了,安日。”
妹妹在一旁哭得不行。
父亲继续说:“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安日,你要照顾好你的妹妹,如果我离开了,她就是你唯一的亲人,要记住,照顾好你妹妹。”说完,父亲头一偏,不言语了。妹妹这时哭得抱住我。我连忙命医师看一下。医师说:“是过于激动,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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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后我和妹妹的陪伴下,父亲气色渐佳。父亲突然有一天说自己想找找在沙场的感觉。
我和妹妹带着父亲来到了宛物苑。父亲一个人来到了疾步兽的面前,疾步兽见了父亲,眨巴着眼睛,表情里很痛苦,因为这个以前英武的男人此刻被恶病折磨地已经颓废不已。
父亲跨在疾步兽的背部,叫了声‘起’。疾步兽就站立起来,并且带着父王飞奔。我看见父王强忍着颠簸,在疾步兽的背部,一骑就是半个小时。
我看见父王慢慢习惯,他看着宛物苑里的草木,眼里慢慢回归了年轻时的欣赏劲儿。他的眉宇渐渐明朗,脸色也渐渐有了红,嘴巴张开,叫道,‘奔’。此言一下,疾步兽奔跑得更厉害。
朵树的花在此刻突然疯狂地盛开,就像魔鬼一样地猖狂,它们纷纷绽放又纷纷飘落枝头。我看明白了,这是它们的舞曲,是它们对于王族的情感,它们一直都心系着我们王族的兴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