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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实际上被这个毫无底线的变态吓得不轻。如今我等于进了虎穴,道理根本没办法讲,强来拼不过,只能智取……
现在最重要的,是缓一缓我被烫到疲软的身体。
他走出浴室后,我用冷水冲澡,整整冲了九分钟。他应该时间观念很强,我没敢耽误,关了水龙头后就套上浴袍。
完事后,我小步跑出浴室,以他所言躺在床上。
我胸口仍是火烧火燎的痛,因此我行动不太麻利,还是迟了一两分钟。
他阴沉着脸,显然动怒。我收紧浴袍的领子,往床头缩,“那个,我来例假了。蒋先生,我真是替我朋友去那里的。她生了病,我不是……”
眼见他眼神愈发阴森,我吓得不敢再说。为了小命,我吞咽口水,继续道,“我真的不是会所的人……而且我现在不方便,蒋先生你放我一回,改日我一定会涌泉相报。”
他绷着脸一言不发,倒是破天荒听我说完。
我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他。我最讨厌柔弱,但我觉得对付蒋戎这样的,也只能柔弱了。
他不为所动,忽地俯身,与我相贴。
不给我躲闪的机会,他直接扯掉我的浴袍,一眼便拆穿我刚编织的谎言。
他轻慢道,“没血。”
我并拢腿,眼神有些无法直视他,支支吾吾的说着:“我感觉到了,它很快就来了……”
腰间忽地一凉——他已经扯开我的睡袍。
大力钳住我的手,滚烫的身躯压向我,我避无可避。
男人仍不满足,烙铁般的掌心拂过我的大腿,最后陷在腰窝,薄唇贴上我的耳廓,“不想哭,就乖一点。”
不想哭?
联想他浴室的粗暴,我不由心颤,身体僵直,四肢发寒。
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的反应,“乖女孩。”
长夜漫漫。
***
听到熟悉的闹钟声,我猛地睁眼。入目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繁复的水晶灯,空白的脑子渐渐恢复运转,昨晚的一切浮现眼前。
我猛然坐起关了闹钟,全身的筋骨都被牵扯到,疼得呲牙咧嘴。
床边没人,浴室也没动静。
所以那个蒋戎,离开了?
靠在枕头上,我掀开睡衣,看了通红一片的心口处。昨晚他先是用热水烫,后来做的时候又特别喜欢咬、专门折腾那里。我真的疑心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