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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了。
姓梁的在他面前点头哈腰,由里到外都输得彻底。
我专注地打量着他,他猛地偏头,鹰隼般的目光似乎将我看透。我下意识一缩,往沙发深处躲。
很快,他重新面对梁总,“我感兴趣,你送给我?”
他虽是反问,话里话外都是不容旁人质疑的笃定。
梁总流着哈喇子看我,恨不得把我看个底朝天。一边说着:“蒋先生,你的,你的……”
我觉得恶心,低下头不去看他。
而面对姓梁的逢迎讨好,他只舍得给一个字:滚。
妙的是,姓梁的不仅不怒,反而笑呵呵道,“好,我滚我滚,您高兴就好。”
我疑惑看过去,姓梁的卷成肉·球,颇为滑稽地滚出了包厢。
平日听陶意君提到一些关于会所的事情,我没有很惊讶。等到姓梁的出了门,我动了动,“谢谢您。”
他意味深长,“你未必会觉得感谢。”
“你现在去换衣服,十分钟到地下车库找我。”他搁下这话,扭头就走。
我一时愣住,他人高腿长,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包厢。
能让姓梁的这样横的人奴颜婢膝,想必他来头不小。我不敢怠慢,匆匆跑回换衣室。
何思琪听完我的描述,眉头扭成一股麻绳,“乐薇姐,你这是惹上蒋戎了!这位爷,那真是连大老板都不敢得罪的。”
“我……不得不去?”
何思琪点头,十分严肃,“而且他看上的就是乐薇姐你,就算是意君姐来都不顶事,必须你亲自去……你要是不去,这位爷不高兴了,意君姐就……”
我大概明白了,“如果蒋戎有意为难,意君就会被顾霆琛抛弃,然后在这里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比这更变态的,他都想得出。”何思琪低声说,生怕被听见。
回想蒋戎的相貌堂堂、英气逼人,实在难以想象他是如此变态的主儿。
事是我惹出来的,我不能害了陶意君。无论是当年还是如今,陶意君都伸出手帮我,我不能害她一生被毁。
忽地抬起手腕,我看了下表,“思琪,不跟你说了,我去应付看看。”
我边跑边套衣服,没听见她担心的话语。
气喘吁吁地跑到车库门口,我往里张望:蒋戎的车是哪辆来着?
站都没站稳,我突然被一股力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