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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遍的把眼睛揉地生疼,再多揉一次估计眼睛就会瞎掉了,确实是没有人!
她迅速地打开床头灯、跳下床,拖鞋都忘了穿,光着一双脚在房间里找刘晓庆。
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她发现里面有人,由于恐惧又不敢贸然进去,就顺手拿起书桌上的茶杯,作为防身工具。
“刘姐,是你在里面吗?”简桔将背部紧贴在、卫生间通道的墙上,手里的茶杯准备随时攻击,一边稳住自己、一边轻声问道。
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疲惫的声音:“是我!”
简桔长吁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时间松垮下来,可能是她小说、电视剧看地太多了,所以戒备心也太强了,现实中哪里会有那么多离奇事件?
刘晓庆从卫生间里踟蹰着走了出来,眼睛红肿着,显然是大哭了一场,整个人完全没了平日里的精气神。
“小简,我明天就要回济南了,本以为这个项目能做完,拿到奖金呢!”她有气无力地说。
“为什么?华诚让你回去的?还是起安公司让你走?”简桔突然间想起了李会计的事情,关切而焦急地问道。
“不是,都不是,不是我们公司也不是起安公司,是他!”刘晓庆说起“他”这个字时,有一股咬牙切齿的愤恨。
简桔没有说话,伸手扶住刘晓庆坐到床边,她没有主动开口问刘晓庆口中的“他”到底是谁?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如果刘姐诉说她的事,我就尽力劝解;如果不说,我就陪她坐着吧!”简桔看着刘晓庆愁云密布的脸,默默想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重庆的冬天不像北方那样有暖气,连日来又是阴雨天,尽管酒店里开着暖风空调,还是感觉夜凉如水、冷飕飕的。
沉默了许久,或许是简桔在张会计的事上,站在了刘晓庆的一方,她已经把简桔当做了“同一党派”,虽有句“家丑不可外扬”的俗话,刘晓庆还是叹息一声,慢慢地说道:
“都说骨肉亲情,都说有个哥哥是有福气的事,可到了我这里,怎么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简桔握了握刘晓庆的手、表示正在倾听,“我妈得了肾病,做透析一年就得10多万,还没有算上平日里吃的药、和其他花销。
我哥哥从小就顽劣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