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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唠叨个没完,何新听了心里很烦,任凭母亲怎么说,他也不去,母亲也真是老糊了,也骂上他了什么打光棍子,向你这样懒不怪没人给你媳妇。
听了这话何新的肺都气炸了,他火冒三丈,跟母亲憋着劲就是不动弹。
其实何新是很孝顺的,每年农闲的时候,他都赶着毛驴车,不管天多冷,哪怕是下着大雪,顶着寒风,也去吆喝破烂换钱,换点钱,还给母亲买火炉子,因为庄户人家的冬天啊!屋里很冷,六十多岁的老人在屋里冻的缩成一团,等着何新回来。
九八年的春天,何新把驴卖了买个马,新买的马毛毛愣愣,套车不好使,乱跑乱撞,每次下地干活回来都牵着走,他又非常心疼这个马,下地宁可自己走,也不做车,担心怕马累着,也许这四十来年他过的是牛马不如的生活,给她的体验吧,凡是动物他都心疼,性格内向的他不爱说话,可现在他的话变的多了起来,逢人就讲,“动物也是代气的啊!它们虽然不会说话,也要善待呀。
他经常讲他当年上学的时候,连个蚂蚁都不敢踩死,从来不干缺德事,自己品德好,学习好,歌唱的也好,有才华。就是没遇见好社会、好家庭、把自己毁了。
是啊!他认为是社会和家庭把他坑了荒废了,对谁都说。对谁都讲,说着说着就哭了,自言自语到,这辈子算完了没摊上好老人那,啥也不用说了。”
你还不下地走?老母亲也不管他的死活,又来吹他下地干活,何新皱邹眉看了母亲一眼,心想母亲可真够心狠啊!然后拖着疲倦身体干活走了。
他的命真是苦到家了,童年时的他忍饥挨饿,青年时的他挨打受骂,三十多岁当牛做马,到了现在四十来岁的年龄了,老母亲还得要管制他,天天唠唠叨叨说个没完,累了一天的他听着母亲的絮叨心里很烦。
不管活有多累,现在他吃不多少饭了,没活的时候他回到西屋躺在冰凉的土炕上,眼睛发呆的在想,想一会,唱一会,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他苦闷的心情已经达到了顶点,咳声叹气的自然自语道:“这辈子算完了。”他逐渐的消瘦了,非常憔悴,脸色苍白似乎精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