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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他,个别人还耍笑他,奚落戏弄他,气的何新和他们吵起来,有八九个平时油嘴滑舌,经常说假话,有所好闲的,都过来围攻他、骂他、打他。气得他找大队**去评理,可是**不管,还说他的不是。回到家里抱头呜呜的哭,母亲咳声叹气的瞅着她,眼含泪水说不出话来。
原因是**董守和的大哥,跟何新的姐姐发生过口角,她们两家是邻居,那时**的大哥四十多岁了,拿着铁锹来何新家无理取闹,打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所以姐姐才抄起一个东西扔过去,也赶巧打在他大哥的头上,划破了皮,这下可惹了大祸,得罪了地头蛇。
**董守和记下了这些,无论何新在生产队里怎么能干,活干的再好,董守和也能找他的别扭,挑出他的毛病,这样一来家里更没好日子过了。董守和三天两头故意煽动是非,找何新家的毛病,别人家一个劳动力可以养活八口人,他们家有三个劳动力养活不了两口人,所以分粮不给他家分,母亲愁苦的说:“这是啥世道啊!熊人熊的没活路,没讲理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春节过后何新已经三十九岁了,还是孤身一人,他痛苦,又很自卑,没搞上对象,他想不搞对也没啥,可是出门他怕大伙嘲笑他,所以他每次走出去都抬不起头来,认为别人都在笑话他,心很闷,去队上干活别人都扬眉吐气,只有他总是低着头。
农村的世俗观念很强,对娶媳妇事很重要,何新以为他娶不上媳妇,别人都会瞧不起他的。
越来越繁重的体力劳动压在他的身上,使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虚弱,人也更憔悴了,有时躺在炕上眼睛直勾勾瞅着房顶,他情绪已经低落到顶点,思想几乎达到崩溃的边缘,他开始抱怨了,满腹牢骚,性格内向的他,现在变得话语多了起来,有时甚至语无伦次了。
他经常说:“我没生在好家庭,好社会呀,把我当误了,否则我不能落这个地步。”他唠叨,没人听,他抱怨没人理,所以他心情越来越糟糕,家里的人也开始是冷落他了,生气的时候都来羞臊他,什么大光棍子没人给,搞不上对象等一些话来刺激他,父亲更是黑眼白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