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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语,将这种东西作为最终目标对你来说究竟有甚么意义?”
“它是我生命的一切。”
“生命的一切?跟你接受过的神谕有关系吗?”
“我没有接受过神谕。”
拉米德否定了神谕的存在,这也是很正常的,如果他曾经受过神谕绝对不会像这样尊重我。
可就在此时,被我抓在手上的顽童却不乐意地挣扎着,高声对拉米德大喊。
“胡说!你明明就有接受过!如果你没有接受过神谕根本就不可能召唤我!”
“我没有接受过神谕。”
面对顽童的反对言论,拉米德只是语气坚定地重复了一次自己的立场,看来他是真的不认为自己有受过神谕,但这句话却引来了顽童的不快。
“如果连你自己都否认神谕的存在,我要怎么继续帮你出力啊!”
无视还被我抓在手上这一事实,顽童也出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但若要用这种方式来要求拉米德让步实在太过无稽了,这家伙的脑袋可是钻石级的坚硬,能因这种原因妥协就不是拉米德了。
果不其然,面对顽童的话语,拉米德报以一贯的沉默。
这样看来神谕一路是窍不开了,那就只有试着从既有的弱点进攻了。
“拉米德,据说你父亲死时你没有哭是真的吗?”
回忆着润恩曾经给我的情报,我将以“父亲”作为题材,对拉米德进行攻击,但愿阿玛先生有灵,能敲开他儿子的水泥脑袋。
“这关他甚么事?”
对于我的问题拉米德的回答再次绕开了,完全不愿意正面回应,看来这张牌的效果绝对不一般。
“万恶必除与你父亲有关吗?”
“与我父亲没有关系!”
当我第三度提起父亲这个词,拉米德的情绪波动上升了,变得有些焦躁而且愤怒,完全是欲盖弥彰,这下子说他的态度跟他的父亲没关系谁都不会相信。
“你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