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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为首的衙役嘴角抽了抽,一身官袍在暗淡的烛光下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很明显和其他人不一样,想来也算是个领头人。只见脚步沉稳的闪到我面前,举刀指向我:“抓起来,人证物证聚在,你们这些人就是嫌疑犯。”
司马君然面色微怒,眉头深锁:“大胆,你们无凭无据就敢随便抓人?”
“她就是证据,你们几个人三更半夜在大街上行走,不知道江州城内的夜禁吗?我们赶到的时候你分明手里还握着刀。”衙差言辞凿凿,伸手指着离马车不远的地方,一名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女子躺倒在血泊之中,衣裙几乎无一处完好。我一脚踹开挡路的衙差,轻功翻转落在那女子的身旁。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子已经凉了。我搭了搭脉搏,没有任何活着的迹象,只好转头看向阿爹。四目相对,他仿佛在说他已经尽力了。
“就算她死在我们马车附近,可再怎么看我们也是今夜才入城的,和她无冤无仇,甚至不认识她,如何就说我们行凶。”我看向那个捕快。
那人将注意力转向我,“因为他。”
天啊,他反射着微弱月光的刀正指着当今太子殿下,真是胆大包天。但其实我很想笑,一国太子沦为杀人犯,但是此情此景我若是笑了,估计阿爹都不会放过我。
“你胡说什么?”这一无礼的指控彻底让太子殿下怒了,指着他道:“小小衙役怎可血口喷人,诬陷于我。”
“巡夜的弟兄们听见呼救声就赶了过来,而你恰好拿着那把插进她后背的匕首,你作何解释?”衙差越发的言辞凿凿,仿佛他亲眼看见司马君然杀人一般,“最近城里一直有年轻女子失踪,我看就是你们趁夜用马车运走的。来人啊,给我搜。”
“你敢……”司马君然怒喝一声,不过显然没什么作用,要冲上来搜马车的还是过来了,且态度极其蛮横,行为相当粗鲁。我一把拉开阿爹和管家大叔,“反正里面没有女人,怕什么?”
“那也不能让他们搜。”殿下一怒,后果很严重。他们这种行为很明显是挑战了殿下的尊严,于是我们三人战几乎三十人,结果很显然,双拳都难敌四手了,更何况是十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