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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可以,但从我所学的独立电影知识上显示,一旦有了资本干预,独立影片就不那么“独立”了,所以我很犹豫。
我叫唐乙,c大戏剧影视导演系大三学生,我很缺钱。
距离第一届华影奖过去已经一个学期,而我所在的城市成都也渐渐步入一个新的秋天。
我接完电话抵达机场时已经下午六点半,拨开人群找到我师父毫不意外的被他指着鼻子臭骂一通,他数落了我一大堆时间观念的问题,也没有正眼看我就推着行李酷酷的往前走。
按往常我是不怎么在意的,因为我没有时间观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主要是和师父已经半年没有见面,而他居然没有发现我今天特意的穿了一条小裙子还化了一点淡妆,以至于让我有点挫败。
艾瑞克发现我不开心立马走过来跟我说话,这时候我发现他们身边还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帅哥。
艾瑞克是我师父在德国读研究生时候带的一个师弟,我距离上次见他已经是三年前,他长结实了不少,一头飘逸的长发也被换上了干净利落的寸头。刚上大学那会儿的羸弱和秀气也被一副职业打手的粗旷气质给掩盖。
我是个妥妥的颜控,眼睁睁看着艾瑞克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王子美少年变成现在的抖M,说不心痛是假的,也不能怪我不给他好脸色看了。
艾瑞克说他马上要准备他研究生毕业设计的作品拍摄,于是找了我担任他的纪录片主角,我自认没什么可跟拍的价值,不过艾瑞克说我身为“被剧组养大的地震遗孤”这一点,就足以成为他最有利的研究方向。
他说的兴致勃勃,我一想也挺有道理,丝毫不介意这时他看我的目光像在看小白鼠,见师父没有异议也就欣然答应了。
我父母去世于9年前一场轰动世界的大地震,那时候我师父还在德国电影电视学院读本科,准备回国筹拍他的毕业作品。发生变故后他第一时间扛着摄像机报了志愿团跑到一线灾区参与抗震救灾,也就是那个时候,跟几位解放军叔叔一起从废墟里把我刨出来的。
他大概也没想到,就是这一铲子,把他从一大小伙子挖成了别人爹。
当时那些年纪稍长的消防官兵们都打趣他,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