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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低哑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回事?”
我惊讶地扭头盯住江子怔的脸,反复看了几遍才确定,真的是他。
我问:“你怎么来了?”
江子怔本就不太好的脸色听到这话,更是黑了两分。
他一只手从我腋下穿过,将我托出水面,“我怎么来了?我不来你是打算把自己淹死?”
我抹了一把脸上湿漉漉的碎发道:“我是蛇妖,不会淹死的。”
江子怔的面色又臭了几分,我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江子怔咬着牙,恨恨道:“那还是我多管闲事了?”
我张了张嘴,终是没再说出什么。
灯会之后,江子怔并没有离开,反而在偏院住下了。
听师弟师妹们八卦,江子怔来祖师爷的道观做交流,会呆好长一段日子。
至于为什么不是江子怔告诉我的,因为他在那天晚上之后,就不理我了,似乎很生气,每次看到我转脸就走。
“为什么呀?我哪里做错了?”
我有些颓然地趴在躺椅上,与冬日难得一见的暖阳做全身心接触。
孙悟空盘腿坐在竹桌另一端的椅子上,正在啃苹果。
有祖师爷和仙气的加持,道观山脚下很大一片地方四季都有水果吃。
孙悟空咬了一口含含糊糊道:“可能是你出门玩没喊上他。”
我越发郁闷,“那我也不知道他会来啊。”
“说的也是。”孙悟空不甚在意地又咬了一口苹果,嘎吱嘎吱地嚼着。
我摸了摸耳垂下的坠子,有些凉,但并不冰人,是一种温润的触感。
和江子怔认识之后,他给我送了好多东西,发簪,耳环,手镯,甚至衣服也有好几套,我去灯会的时候穿的就是江子怔送我的衣服。
可惜在河水里弄坏了,那衣服本就轻巧,面料又软又薄,套在夹袄外头,纯粹为了好看。
掉河里后不知道刮蹭到什么,回道观我才发现衣摆和左腰的地方都被扯破了,那衣料特殊,补是补不回去了,我便只好百般不舍地丢了。
说起来,江子怔应该是认得他送的衣服,难不成是怪我把他送的衣服弄坏了?
想到这里,我便有些为难了。
就算我想陪江子怔衣服,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买。
虽然我不是特别懂衣服材质,但好坏还是分得清的,镇子里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