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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季大姐再一病,这个家还不垮了?”
“黄鼠狼专咬病鸭子,自求多福吧。”
……
当下,人群中有几个和大婶一起卖菜的妇女,有意无意的聊起女孩的家室,陆晨也留了一个耳朵听着,原来,小姑娘名叫陶敏,高三学生,她母亲季大婶是在菜市场卖菜的小商贩,母女俩相依为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季大婶身体不好,陶敏很懂事,为了给妈妈争口气,成绩在学校名列前茅。
如果这样并不算可怜,那么陶敏的那个赌徒+酒鬼的父亲足矣作为任何悲剧的导火索。此人三天两头来季大婶的菜摊前闹,不是要钱就是撒酒疯,纵然已经离婚,母女俩还是逃不出前夫的魔爪,长久以往,生生的把季大婶的身体气病了,今天她会当街昏倒,多半是这个原因。
西服男略微询问了下季大婶的病史和习惯,便心有成竹的点点头,朝身后喝了一句:“银针!”便立刻有人巴巴的奉上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
病情不容耽搁,西服男立刻施针,没一会儿功夫,季大婶的手、后脑、足部便被刺了几根银针进去,西服男轻拨慢捻,手如流云,还真别说,他这几针下去立刻见效,季大婶紧皱的额头舒缓了几分,呼吸也变得平稳了。
可即便如此,季大婶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陶敏救母心切,便问道:“大哥哥,我妈妈怎么样了?情况严重吗?能不能治好?”
西服男还未回答,他身后方才那个递银针的年轻人抢着说:“放心吧小妹妹,你遇到贵人了,这位可是咱们T市中医一附院的陈济棠主任,陈氏中医的传人,杏林圈里响当当人人物,你母亲一定会好起来的!”
听他这么说,陶敏喜极而泣,对西服男千恩万谢,“谢谢你大哥哥,你是我和妈妈的大恩人,将来我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说着便要给他跪下。
陈济棠立刻扶起她说:“你不用这样,行医者,必须心存悬壶济世之心,怀抱拯救苍生之念,若为求财图报,不能为医者。你快起来吧,地上又凉又脏。”
他这一番话,说得挑不出一丁点错误,周围群众为之动容,纷纷挑起大拇哥,如此正能量的一幕,不仅彰显了我华夏民族救死扶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