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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开门,只见站在门口的,却是一名浅笑倩兮的女子,佳人如玉。比起忆骨的冰肌,亦毫不逊色。
“猜我此番会为你带回什么消息?”这女子红唇微勾,笑得甜腻。
“何事?”忆骨将门打开,将她引入院中来。
“栖梦已调动时空逆转,拿到了失传的鲛人泪。”她唇角的笑意更大了,妖娆的眸子不醉自迷,“阙久亦打听到临淄西南王府有一颗麒麟眼,你想些办法,得到麒麟眼。”
忆骨挑了挑眉,重新坐回躺椅上,问道:“婳七,那你呢?”
“我?”她眯了眯眼,“自然是多接些易容活,多赚些银子,好等师傅复活后孝敬他。”
忆骨,魅香师,专制百香;婳七,易容师,修补容貌;
栖梦,灵空师,更改时空;阙久,入殓师,画魂妆,定乾坤。
她们各司其职,如今却在为同一件事而努力——集齐灵物,让师傅复活。
忆骨想,她此生,都不会再遇到一个人,能像师傅对她那样好。
她的命是他给的,她的手艺是他传授的,她是他亲自抚养成人的。六年,九年,十余年,时光飞逝,她一日日长大,可他却依旧是少年的模样。
可后来的某一天,他却死了。走的那日,他的嘴角甚至还挂着笑。他的遗体安静得躺在玉床上,瞧上去就像是入了睡。
明明是那么年轻的少年,明明是如此俊俏的少年,明明只是睡了一觉,他为何就死了?
她不信,却不得不信。
栖梦说:“师傅只是容颜不老,可他,却已经很老很老了……”
他的内在早已衰竭,尽管他的外貌是十七岁的少年……
那一日,入殓师阙久帮他画了魂妆,定了乾坤,三日之后下葬在了骊山之上。
下葬当天,天阴,有风。忆骨洒了一路的纸钱,亦落了满脸的泪。
师傅赋止,在那一年离开了她。再也不会有人坐在床边陪她说话;再也不会有人会为了帮她熬补粥,而亲自入深山摘灵芝;再不会有人会将她圈在怀中驱寒;再不会有人对她说:“阿骨,我想喝你酿的果子酒。”……
“你却永远不会知道,一直以来,我都不太想喊你师傅,”又是一年师傅忌日,忆骨一席红衣,斜斜靠在师傅的墓碑边上,她仰头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