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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摇尾乞怜吗?!”
“那你就不要摇尾乞怜啊,为家人殉节好了。”李欣毫不客气的说道:“随便你绝食上吊还是投河,也全了你那高贵的气节!世家清贵的小姐,受不了被兵士掀起帘子看了一眼,以死殉贞,说出去也是陈家的体面。本宫说的对不对,老夫人?”
陈老夫人道:“殿下慎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家不过都是同命相怜地可怜人罢了。”
李欣冷笑:“老夫人真是心善,本宫跟母妃也能当这可怜人三个字么?本宫还以为清王府全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呢。不过,老夫人也请慎言。要不然被那刀俎听见了,会怪我们不识好歹的。”
自从陈文慧与陈家闹翻后,李欣便不在叫陈老夫人外祖母了。自己也一直以本宫自称。
自然,陈老夫人也不复往日的热情。
李怀瑾每日死气沉沉,显然是受了陈家人的拒绝后,心中绝望。
李欣看在眼里十分不是滋味。上一世她父母缘薄,这一世得此缘分,十分珍惜。
这是想拒绝也拒绝不了的温暖,是每一个单飞过的孩子内心最薄弱的一段城墙,甚至不用攻陷,只需诱降,她便主动缴械了。
马车又重新行驶起来。李欣听到车外嘈杂地声音,知道大概进了街市。昨日晚膳听钟全说,进了城,从最远的西城门进去,也就半个时辰便可到达清王府。
头一转,看到陈文慧又隐隐欲吐,李欣眉头微微皱起,轻轻拍着她的背,卢嬷嬷在一旁拿了痰盂准备接着。
“母妃,等落了脚就好了,再忍耐一下。”李欣小声安慰着。
卢嬷嬷头一抬,看着公主殿下像哄孩子一样哄着王妃,顿时又是欣慰又是辛酸。
陈文慧吐完,马车内难免有那酸腥味道。陈兰眉头皱的死紧,十分嫌弃地拿着帕子捂着口鼻。
陈老夫人倒没嫌弃,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女儿,欲言又止地样子,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马车突然又停了下来,并且久久不行。卢嬷嬷便问车夫原因,那车夫道,有人冲撞了车队。陈副将正在问罪。
“大人,小人确是张家人,与张知府也是五代内连着的血脉。方才舍弟只是救人心切,躲避不及,才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陈平的高头大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