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竟然有丝丝奇怪的感觉。
“毒妇你看清楚，我是信国太子珝白，我从来就不是丞相府那个病病殃殃的辞白，那狗东西早就死的尸骨都不剩了，弱的像条小狗。”
珝白冷哼一声掐起她的脸。力道大的鸾光仿佛听到了自己骨骼的声音，钻心透骨的痛让她咬紧牙关。
鸾光恨的牙痒痒，她恶狠狠瞪着眼前的人，心中万千悲愤，几欲爆发。
辞白，她心尖上的那个少年，竟然早就死了。
她这些日子全是空欢喜一场，她最后等回来的不是那缕明月光，而是等回来一个顶着少年面皮的杀神。
鸾光身子一僵，珝白以为她心如死灰不会再挣扎，笑的更开心了。
他把那张面具扔到了鸾光脸上，鸾光感觉面上一凉，竟然嗅到了皮革的臭味。
“你看，这才是你的辞白，这面皮被我扒下来贴在脸上倒是难受的紧。不过也多亏那个死鬼的皮，我才能这么顺利打入你们国家不是么？”
他低头，看着眼前那张已经没有血色的美人脸，眉头皱了皱，这女人记忆里美艳且毒辣，如今这样子倒是楚楚可怜。
珝白大笑不止，他抬头看着楼阁外的满城大火，听着那些百姓的哭喊，心中说不出来的舒畅。
“你该死！”
鸾光哑着嗓子一阵嘶吼，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嘴里发出类似野兽的嘶吼。
她满是鲜血的十指拼命掰着男人掐着自己脸的手，她只觉得心头的寒气蔓延到了全身上下，一股腥味从胸口涌上来。
她咬牙，狠命抓住珝白的一根手指往外一折，珝白本来还好整以暇的看她如同蝼蚁做着卑微的挣扎。
却万万没想到这毒妇竟然用力掰断了他的一根手指，珝白一声惨叫。
“你这个毒妇！”十指连心，珝白痛的变了脸色，一脚踹开了鸾光，自己靠着楼阁边的栏杆喘着粗气。
鸾光被踹倒在一边喷出一口血，忍着浑身粉身碎骨的剧痛猛地抱住了珝白，她细瘦娇嫩的手臂此刻竟然宛如铁箍。
当珝白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那女人咯咯笑着，带血的眉眼在火光映照下美的惊人，她笑着一咬牙和珝白一起坠下楼阁……
小说《流光应向谁》 第2章 明月并非眼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