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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江南的婷妹如此。
他嘴角往上一扬:“这是谁家姑娘,额间海棠……柔婷,柔婷?”话毕,漠亦轻功飘来:“王爷,前面有一户人家,可去?”他二话不说,抱起我。他轻功好得很,倒也不是很颠簸。
那男人敲了敲门,抱着我的力道大了些。
不知是山林好人家还是如何,开门的妇人甚至未曾问问他们是什么人,就先看到了伤着的我。
“快,快,这姑娘伤口很严重。”那位妇人小碎步的抬着热水进入屋子。
漠亦好心巴巴的看向齐亦琛:“王爷,王爷,这是我去城中买的药。”
齐亦琛瞟了一眼看了看屋中的我,额间海棠妖冶。忘了许久甚至连漠亦叫都没听到:她,是江南的柔婷吗?她,不是故去了吗?
这边漠亦喊了许久,齐亦琛才缓过神来:“递过去。”
漠亦正准备踏入门中之时,齐亦琛叫住了他:“你进去干什么,本王让你把药送到厨房去,没让你进屋,女人治病,你想看吗?”
他推了一把漠亦:“快去。!”漠亦离开后,齐亦琛那担忧的眼神看向屋内,心想着:是你吗柔婷?你额间海棠,我怎么忘记?如果你真的是月柔婷,那你就不能死,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绝情吗?
感觉身处陌生环境,又有脚步循序渐进,我紧张起来。好在是齐亦琛,他抚上我的额间。
我面色苍白好不到哪里去,他继而心疼的抚摸我的发丝。漠亦端药时看见了这一幕,自知该退下,却又多说了两句。
“这姑娘,生得一副清秀面孔,这倒是与我般配的很。”漠亦开了个玩笑,齐亦琛却打翻了醋坛子:“退下!”漠亦自知王爷发怒,讪讪退下。
那妇人端了一碗药来,正准备持勺喂药时,齐亦琛夺过药碗来:“你出去吧,我来照顾她。”那妇人将房门关上后,他一勺勺地喂我喝药,我不知他后来有没有走,反正睡前他还在,醒后,他也在。
我双眼睁开时朦朦胧胧的,想起身却触到了伤口,伤口微疼,咳嗽了几声,齐亦琛被惊醒了:“你……你醒了?”他关切的将被子往我身上拉了拉,我挣开被子,下床穿上了鞋子。
伤口虽疼着,倒也没什么大碍。我知道他关切我,可我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