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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碍了的,见五娘回了没事,少不得又嘱咐几句多休息身子要紧之类的话,又看了看她放下的绣活,严肃的脸上就露出一丝笑,“不怪三娘常夸你心灵手巧。不是老奴夸大,以前府里针线上的活计老奴也见得多了,要说绣的好的那是多了去了,但要像姑娘这般绣的有灵气的,老奴还真没见过。看这芍药花绣的如此逼真,乍一眼看去,怕是能招惹蝴蝶了。”
五娘知道她与殷三娘交好,必是殷三娘平日里在她面前说起自己,小脸便慢慢转红, “哪里值当妈妈夸奖?”又从身旁的绣篮里翻出一双软绸制的月白色素袜,递到徐妈妈手上,羞怯地道:“闲来无事时的小活计,知道妈妈不缺这点儿针线,权当妈妈看在我孝敬太太的一片心,日后尽心伺候太太吧。”
那徐妈妈只拿眼看着她,只看得五娘心里惴惴,心知她必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脸上更是如火烧般,心里却是坦然的紧。作为一个庶女,她讨好嫡母屋里的妈妈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倒也不怕她拒绝,只是若她这一招用错了,得罪了徐妈妈,她若在大太太跟前说些什么,给她使个袢子什么的,以后倒是日子难过了。
握着袜子的小手就有些犹豫畏缩地不敢往前递了。
那徐妈妈眼中眸光却一闪,只淡淡地笑了笑,倒是伸手接过袜子,“姑娘的手艺自然是顶好的,大太太都能放心将内宅的针线交给姑娘,老奴今儿个倒是捡了个便宜。”一边收了袜子一边扫了一眼屋子里站着伺候的丫头,见只是雀舌带着两个小丫头在伺候,却没有碧螺的影子,心知是之前二门处的事让五娘对碧螺上了心,也不说话,只淡淡地坐着。
五娘见她接了袜子,心便先放下了。想来殷三娘递的信儿倒也没错,这徐妈妈因了陶妈妈的关系,在大太太屋里日子必也不好过。再加上之前曾无意间听到陶妈妈与几个心腹的妈妈闲聊,说这徐妈妈本是大太太的陪嫁丫头,因性子老实,长的也不错,在大太太怀大娘时,是有意给她开脸做通房丫头的,不料徐妈妈却抵死不从,还铰了头发要出家做姑子去,气的太太差点连胎都没保住。因着徐妈妈卖的是终身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