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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唇,伸出手,然而指尖刚触碰到他的胸膛,就猛地收了回来,力度大的直接让我的胳膊撞在了床板上!
黑暗中,白总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赶紧翻身过来,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脸颊,孟思甜!你在想什么呢!
因为白总突如其来的‘造访’,我一整夜都没睡好,到了第二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我睡醒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发了一会儿呆,才起床去洗漱。
下了楼,刚走到一楼大厅,就有个妈妈桑拉着我,“思甜,那边有个包厢的客人点名让你过去呢。”
“啊?是吗,我这就去。”
一楼的客人,通常看运气。
有的是没什么钱的,就会对姑娘客气点,有的有钱,甚至能让姑娘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至于十层楼,那才是真正有身份的人,不屑于拿姑娘发泄。
我怀着几分忐忑,小心的推开包厢门。
结果我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再也不想看见的人!周庆明!我转身就要走,却被快步走来的周庆明抓住了胳膊。
我挣扎几下,没挣开。
我冷笑道:“周先生,难道看我喝酒还没看腻么?”
“思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今天来,不是让你喝酒的……”短短一天不见,周庆明就憔悴了很多,他声音低低地道:“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周先生说笑了,您身份高贵,我只是一个小姐,能帮得上您什么?如果您不想看我喝酒,那我就找其他姑娘来陪你。”
“思甜,我知道你怪你,那时琳琳在场,我说的都不是真心话!我跟你保证!”他着急的解释。
这副嘴脸,更让我觉得恶心了!
走廊尽头,大厅里,妈妈桑大气都不敢出,看着白总:“白总,您不想让思甜陪客?那我把她叫回来。”
“不用。她是A+的小姐,帮我赚钱,天经地义。”他冷冷的收回视线,转身出了A+。
好不容易,我终于挣脱了周庆明。
“孟思甜!”
我的脚步顿了顿。
“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你他妈就是个婊/子!勾搭上了白莫寒,就跟他一起来害我!”
“周庆明。”我转身看着他:“你真不是个男人!”
说完,我快步跑远。
因为周庆明的出现,我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太好,直到晚上,才回到十八楼的房间休息了。
让我意外的是,白总居然还在这里。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去洗澡。”
我乖乖听话,挑了一件保守点的睡衣,去了卫生间,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刚才白总的神色不大对。
温热的水冲刷在我身上,冲走了一天的疲惫。
洗完澡,换了衣服,我出了卫生间,看着白总:“白总,您有什么吩咐吗?”
“过来。”
我到他跟前。
他伸手揽住我,下巴埋在我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就想推开他。
他凉凉的瞥了一眼我的手:“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会推开客人的小姐。”
顿时,我的手也僵住了,继续推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他将我放在床上,吻我的眉眼和脸颊,最后,吻上我的唇,我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的,忽然胸前一凉——
我的睡衣扣子,被他解开了。
我手忙脚乱的想去挡,却被他抓住双手禁锢住,他细碎的吻,从我的唇一路向下,落在我的脖颈上、锁骨上。
那吻凉凉的,痒痒的,让我忍不住的呻/吟出声,身体也小幅度的颤抖挣扎着。
我不知道他吻了我多久,就在我以为、我今夜即将失去第一次的时候,他松开了我。
“睡吧。”
我侧头看向窗外,外面黑漆漆一片,只有霓虹灯还在闪烁着。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和白总睡在一起的时候,我心理压力就少了许多,脸朝着墙,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听见起床洗漱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白总的身影,一下子清醒了,“白白白总!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他打好领结,准备出门,临走前,忽然回头:“今天开始,你继续去训练馆学习吧。”
我怔了怔,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一寸寸的变凉。
半天后,我才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
他扫了我一眼:“现在的你,充其量就是个赔钱货。白某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明白么?”
我明白。
我有什么可不明白的?
他是嫌我不会喝酒、不会接吻,不能像其他姑娘那样给他赚钱!
既然这样,他当初为什么要把我从训练馆带出来!我坐在地上,咬着牙,不让眼泪流下来。
过了不久,就有人来敲门,我开了门,是一个妈妈桑。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思甜,白总让我带你去训练馆。”
“我知道了。”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跟她乘着电梯去了一楼,又换了另一部电梯,到了地下室,一进地下室,我的耳膜就被那些凄厉的惨叫穿透了。
我抖了抖身子。
上次,我还没经历过什么,就被白总救走了,这一次,我会像这些正在惨叫的姑娘一样吗?
我……还能活着出去吗?
“白总说,他白天不会来A+,但晚上,会亲自来训练你,为了保证你晚上的体力和精力,白天暂时不会安排你做太多的训练。”
“谢谢……”
她没理会我的道谢,指了指一号馆第一个大厅里的横杆:“你先自己压一会儿腿,等会吊的时候,会好受点。”
我走到横杆前压腿,眼泪一个劲儿的在眼眶里打转。
“你是新来的吧?”旁边有个姑娘看着我生疏的动作,问我。
“嗯。”
“我帮你吧。”她走过来,指着我的动作:“你这样是没用的。”
“麻烦你了……”
她力气很大,一边让我的腿不要弯,一边把我的腰往下按:“你腰得下去,上半身和脸都贴到腿上才行。”
“疼……!”
之前被拉伤的韧带还在隐隐作痛,经她这么一按,整条腿的筋脉都叫嚣着疼!我实在忍不住,想挣扎。
她却没放开我,自嘲的说着:“这点儿疼算什么?”
两条腿都压完后,我站都站不稳了,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刚刚帮我的姑娘:“你来这里多久了?”
“比你早两天,不过我以前就是学舞蹈的。”
能学舞蹈的,家里应该很有钱才对,不过这话我没说出来,而是说道:“我叫孟思甜,你呢?”
“我叫依依,好了,到你了。”
负责训练我的还是娟儿,我一看见她就腿软,但她比之前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还安慰我说,半个小时很快就会过去的。
因为有依依帮忙压腿,还教了我一些技巧,这次吊的半个小时,我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痛苦。
“今天你没有别的训练任务了,晚上白总会亲自过来,现在你就跟着依依吧。”
“好。”
娟儿走了后,我看了一眼其他被吊着的姑娘,拽了拽依依的衣角:“我们能去别的地方吗?”
我指了指那些器材:“我不想看见这些。”
依依抿了抿唇:“走吧,带你去休息室。”
地下室里的休息室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我和依依都坐在床上,她问我说,不是离开训练馆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呆了一会儿,才说,大概是因为没训练过,什么都不会,被嫌弃了,就又被送回来了。
她笑了一声,并不信我的话。
依依还有别的事要做,没多久就走了,我一个人在休息室,一直待到傍晚,才有人来叫我。
“白总,思甜到了。”
一号馆内,白总一身黑西装的身影异常显眼,他挥了挥手,大厅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练得怎么样?”
“还、还好。”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要验收成果。”
我的脸瞬间爆红。
因为吊这个的时候,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是不能穿裤子的,而竖一字马……裙子一定会滑落下来。
白总看着我,既没有催促,也没有说算了。
僵持了半天,我终于点头,任由他用手铐把我的脚腕锁住,然后操纵着电脑,一点点的,把我的身体变成竖一字马的样子。
疼是肯定的,不过还在忍受范围内。
他走过来,抓住我试图挡着的手,另一只手拂过我的腿,瞬间,一阵酥麻的感觉从我的腿,流窜到我的全身。
我连疼痛感都消失了!
他揽住我的腰,开始吻我,吻我的脸颊,吻我的耳垂,吻我的锁骨,甚至……吻我的腿。
直到我颤抖着呻/吟,他才抬头,吻在了我的唇上。
被他吻了几次,我好歹有学有样,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像他吻我那样,试图回应他。
然而主动权,一直都在他手里。
等他吻完我,停了下来,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我有些懊恼,又有些羞怒!我竟然主动吻了人!
他把我的神色尽收眼底,走到旁边把我放下来,又把手铐打开,意味不明的夸奖道:“学的不错。”
我低下头不说话。
“跟我走。”
我动了动自己的双腿,小跑着追上他,等到了地方,我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二号馆!
我还记得,训练馆分工明确,二号馆是用来……教人伺候男人的。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