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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后和严相国在小声的交谈。
“这么说来,圣上已经疑心盐运司刘珺贩卖私盐一事与太子殿下有牵扯了?”皇后的声音因惊惧而微微颤栗,手中的茶盏晃出的茶水洒在涂着丹蔻的玉指上。
“只是疑心罢了,圣上现在还没有证据。”严相国知道自己这个嫡长女唯一的缺点就是胆量不够,他虽不看好,但正因为皇后这方面的懦弱,才会多年来对于自己这个父亲的话言听计从。
严相国继续说道:“不过,圣上也快要查到证据了。刘珺入狱,虽然大理寺已打过招呼,无论刘珺说过太子什么,都不会呈报给圣上。”
“那还有什么不妥?”皇后放下茶盏,盯着严相国急切的问道。
坐在下首的严相国眯了眯眼,眼中散出狡诈的光芒:“盐运司刘珺的账本一向是分开做账的,一份上交给朝廷,一份用于私盐买卖交易,可是现在私盐买卖的账本里少了一册,怕是刘珺想留下太子殿下的把柄,故意藏在了某处。”
听到这里,皇后娘娘才着实慌了,瘫坐在椅子上问道:“万一这本账本被呈到了圣上那里,太子会怎样?”
“这本账本不会被呈到圣上那里的。”严相国中气十足的打断皇后。
皇后一时被严相国的气势所压。
严相国继续说道:“刘珺有个同窗名叫棠显,两人虽然表面上不大来往,但是刘珺被捕前曾让自己的亲信给棠显送了一封密信,想来这信是就是写着账本的藏处,若不是这个亲信的家眷提前被太子圈禁了起来,哼,恐怕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少了一本账册,若是以后被这个棠显翻出来这本账册呈给圣上或者任何一个皇子,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个刘珺还真是狡猾。”皇后愤然道。
“他若是没点心机,怎么还能运营私盐这么多年,现在被抓,他自然不甘心做太子的替罪羊,他这是想鱼死网破。”严相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那这个棠显是不能留了,父亲怎么保证他没有告诉过别人呢?”皇后思忖着问道。
“现下只能查到这些,想来那个棠显只是个侍郎,没有参与到朝廷党争之中,突然知道账本的秘密,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封口也只能封到这里了。”严相国抬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