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味儿呛得两人呼吸困难,出气多于进气,再不出去,恐怕也要向阎王老爷报道了。
暮北修抓起郁凉的手腕儿,靠墙摸黑往前走,不多时,有台阶阻路,上头就是出口了。
郁凉乖乖的不发一言,上台阶需要膝盖弯曲,她真切感受到底裤粘连的皮肉撕开又合上再撕开,钻心的疼一阵一阵。
“咚,咚,咚”,暮北修握着顺手从刚过来的凿洞里摸出的青铜灯盏,边上台阶,边朝着墙壁砸出声响,“咚,咚,咚”。
“叮,叮,叮”,上面当值的狱守是半刻钟前才交接的,听到地牢里传出的声响,两人面面相觑,随之摇头不予理会。
这个时辰,夜幕拉下,雨已经停了,阴冷的风从围着地牢一圈的木栅栏缝隙中钻进来,不绝于耳的叮叮叮由弱到强,再由强转弱,以此反复带着间歇性的节奏。
狱守心里渐渐毛躁起来,肌肤由内而外发痒,激起难以抑制的火气,其一人冲着石盖大吼,“给老子安静点儿——”
暮北修的表情郁凉看不见,他也没因这声不敬的警告而停下,依旧按着自己的节奏来回上下台阶。
“咚,咚,咚”的声响,饶是郁凉也心生狂躁不安。
这种感觉诡异的很,尤其在这死寂的棺材里,心跳不自觉的去附和他制造的节奏,如果一个失神,会不会猝死?
郁凉赶紧换气,找回心脏原本的律动。
“咚,咚,咚”的节奏持续了好一会儿工夫,耳畔敲击的声响忽然换了节奏,“咚,咚咚,咚咚,咚。”
“叮,叮叮,叮叮,叮。”
狱守果然习惯了先前的节奏,猝不及防一换,来不及调适的呼吸停滞了好一会儿,继而急促的大喘气,活像一口气跑了五里路。
“遭瘟的犊子……”狱守噌的拔出佩刀,一人看守,一人弯身拧动石盖上的机关,恼怒低咒不停,“老子非阉了你个杂种!”
石盖当啷旋转,冷风掺杂雨后清新的泥土味儿直下虎穴地牢,同里头直上的酸腐味儿冲撞。
郁凉腰上一紧,下一刻,整个人稳当的站在地面上,还未来得及问候久违的空气,就让眼前的一幕慑的忘记了呼吸。
暮北修着地的片刻放开郁凉,转而抬脚踢倒还未反应过来,距离最近,也是扬言阉了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