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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0-08-31 09:33:59作者:三文愚

小说主人公是竺笛陆霭沉的小说叫《你是我最美的梦想》,是作者三文愚创作的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据不实传言,身为女人,最不需要掌握的技术之一就是摄影。游山玩水,度假旅行,擅于玩转镜头的人通常都会被镜头无情抛弃——因为在所有构图和谐、光线极佳、色调饱满、无须任何后期修复...

《你是我最美的梦想》 免费试读

据不实传言,身为女人,最不需要掌握的技术之一就是摄影。

游山玩水,度假旅行,擅于玩转镜头的人通常都会被镜头无情抛弃——因为在所有构图和谐、光线极佳、色调饱满、无须任何后期修复的合影或抓拍里,都,不,会,有,你。

一大早,阳光普照下的市井,竺笛看着取景器,对倚在一尊石像边的蒋飒按下快门。拿下相机一看,老了个天爷的,又闭眼了。半小时工夫而已,在这样一个景致宜人的水乡小镇,她已经对眼前这个热衷摆拍艺术的模特,产生了审美与视觉上的双重疲劳。

石板道上游人往来,步幅轻慢,仰着被朝阳照暖和的脸,拐进两侧装修古朴的商铺。竺笛站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之间,顶着白富美御用摄影师的头衔,哼起了陈小春的《神啊救救我》。

夏钊钊那群文艺细胞全面复苏的家伙,在一家仿古茶社歇足脚后,终于舍得起身离开,然后全员继续向着这条老街深处进发。

这一上午,陆霭沉就跟在队伍末尾,听竺笛时不时咔擦咔擦摁动快门,或者将脚下的路踏得咚咚响。江南初冬的阳光如此美好,照得人不想说话,又照得人心痒痒。心驰神往间,就想去牵身边人的手。谁料走在前面的小伙伴们不知为何突然集体回身张望,于是陆霭沉只是在经过一家明信片屋时,伸手改捋了一把招牌幌子下的红穗柳。

散过一座石拱桥,傅方宇赏景赏到兴头,开始无偿贡献自己那些经过艺术加工的黑历史:“还别说,咱小时候虽然兜里钢镚儿没几个,可咱铁子多。闲着没事儿就爱跟人拍砖干仗,力气多得使不完,从学校门口一路打到我姥爷家,棍子都挥断了。”

“吹牛皮吧你!”在前方开路的蒋飒蹲地逗狗,头也不回地拆台。

“怎的,不信咱有这个实力?”傅方宇很受挫,只好卖力对陆霭沉使眼风,请求老乡火速支援。陆霭沉心领神会,展眉间,唬人技能全开:“蒋飒,不要小看方宇。我们那儿的讲究是,‘打能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吵’。”

傅方宇快因老乡如此严肃忽悠人的模样笑疯。

蒋飒半信半疑,贴近正环顾四周的夏钊钊咬耳朵:“钊,你说傅方宇不会是地头蛇吧?东北一霸什么的,那我岂不成了黑道大哥的女人……和你说话呢,东张西望什么劲儿!”

夏钊钊无视埋怨,将脖子抻到最长:“笛子呢?她人哪儿去了?”

方才那座石拱桥矮矮的阶梯上,竺笛给镇上几个圆滚滚的可爱娃娃拍完照,掉队之后便和路遇的一名背包客聊上了天。对方那只逆天级别的徕卡镜头堪称毒物,竺笛啧啧称赞,又生怕自己手一抖,接下来就不是卖肾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陆霭沉原路折回来寻人的时候,遥遥看见竺笛和一个陌生男子欢快畅聊,一脸忘乎所以。那背包客笑容灿烂,显然十分享受这刚刚发生的艳遇。这让陆霭沉当下后悔,方才在那老街历经千年的青石板路上,就该当着所有人的面牵了她的手。

“你站到桥边,我给你拍一张。”

“不用了吧,不麻烦您。”她那毫无发型可言的中分被轻风吹得拂上脸,拍出来的效果难保不跟车祸现场似的。背包客后退几步,随意一摆便是极其专业的姿势:“没关系,遇见即是缘分,请别拒绝我。姑娘,看镜头吧。对,笑容再大一点,很好,三、二、一……”

咔擦。

那日之后又过了很久,在一个被称为将来时的某天,竺笛收到了一份来自地球以南的礼物。

她和来日最亲爱的人,一同被印刷进一本装帧简致的图集里。背景是二十二岁那年的江南古镇,小桥流水人家,云卷云舒,如诗如画。踩着快门声闯入镜头的人展臂将她揽住,竺笛因此受惊的表情被瞬间定格。而对方留在影像上的,是左手格外俗气的“V”字,和嘴角弧度永远迷人的笑颜。

相片一旁还随了一行图记,四四方方的黑色小字——对所有人以诚相待/同多数人和睦相处/跟少数人常来常往/只与一个人/亲密无间。

那天的晚餐,是在临河的一家餐馆里大撮了一顿。

木头圆桌正好围了一圈,本就人声鼎沸的环境,一群人在上菜之前,一边扯淡一边剥水煮花生。陆霭沉离席了五分钟后,端了一碟鸭掌两碟鸭翅回来,就只放在竺笛面前,说:“鸭掌比鸭翅便宜,不能亏待你。要不要再来个鸭腿?”

竺笛往嘴里抛进一粒花生米,大嚼特嚼。

下午那会儿,这家伙在关键时刻从天而降,恶意破坏了她或许会美翻天的珍贵单人照。那位背包客拍完之后要了个联系方式,就施法遁地一般,不见踪迹。身边莫名其妙多出个陆霭沉,搂着她就是不撒手。

“说,打算怎么赔我?”当时她气得双耳鸣笛喷蒸气,破坏分子一脸正直地答——“肉偿”。

结果一顿菜肴丰盛的晚饭,竺笛光啃鸭肉就啃了个八成饱……嗝打上来的时候,她颇为杞人忧天,真怕月光一照自己就会变成一只板鸭。

玄月挂上民宅的飞檐,夜间的水乡古意深深,灯火烁烁。他们离开餐馆,沿着千米长度的廊棚漫步,麦芽糖小贩敲出叮叮咚咚的脆响,无论走出多远,清音犹在耳畔。大红灯笼照映下的游船码头,河面微澜,流光溢彩,花灯随波摇曳的姿态让人不敢忘。

他们分乘两艘游船,蒋飒那船上大半中年人,兴致极高,跟着船夫高声唱和《纤夫的爱》。她挽着傅方宇缩在一片“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中,画面违和到有些幽默。竺笛他们待的船在河道上慢悠悠地晃,船上有个中性打扮的女驴友,独自一人盘腿在船尾,抱一把吉他,腔调十足。反反复复弹唱一首《想把我唱给你听》,白白美了一船的人。

迎面的晚风吹进领口,凉得竺笛缩了缩脖子,她摸着双臂唇间念念:“白天还好,这大晚上还真有些冷呢。”

说得那样轻,身旁的人居然也听见了。陆霭沉弯腰托腮,他的笑明明很软,但又像是沥进了汩汩的河水:“你这样说,是不是想让我抱你啊。”

“喂——”

竺笛本来是准备施暴的,奈何对面一排乘客在那里,动起手来有伤大雅,便放过他这臭流氓一回。何况她刚巧有事要问他:“那什么,依师兄看,如果未来还有机会参加比赛的话,小的该把握住吗?”

这事儿横亘于心,跑出来瞎玩儿也没能忘。院长大人那儿还没有回复,明天就要回学校了,其他人都不想过问,唯独很想知道他的意见。

“为什么不。”他将两条仿佛从肚脐处就开叉的长腿收放得更加不占空间,以方便在船上来回走动的人,“趁年轻,还能跑动,何不多战一些。”

那话里行间毫无踟蹰,令竺笛微微吃惊。他只继续说:“还记得Le Papillon里,丽莎问朱利安‘怎样才能成为富人’吗。”

竺笛恍然大悟,笑着打了个响指:“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陆霭沉点头,然后探出半身,伸手救下河面上一盏触及船身的花灯。看着那捧寄托了人间思量的火光继续向前漂远,汇入蜿蜒的灯河,他小心甩干指缝间的水渍。

他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练体育的。

“我吗?我十岁以前在少年游泳队,练过三四年自由泳。后来机缘巧合,被我老爸单位的同事相中,挖进了田径队。”

“你一定想不到我有多倒霉,刚开始练跨栏成绩非常烂,我都不晓得那教练是看中了我哪点。没半年我就摔断了手,再半年,又把左腿摔骨折了。”

竺笛指了指受过伤的胳膊和膝盖,虽然如今早已无损无碍,说出口也云淡风轻得很。但那时候,受挫如此,十岁出头的她还是哭到嗓子嘶哑。伤病是选手的天敌,她一度害怕自己小小年纪就变成瘸子。

“你爸爸一定非常心疼。”他轻轻地说。

“哪有。”竺笛挥挥手,笑容可掬,“他觉得我太软弱、输不起,只会严肃地跟我说,‘运动员是不相信眼泪的’。”

等待康复的过程,与病床和拐杖作伴的日子是真难熬。腿伤渐好后,面对栏架就露怯的竺笛又颓丧了相当一段时间。那年恰逢是奥运年,后来竺教练实在受不了女儿那副一蹶不振的衰败模样,请了假,订了票,千里迢迢带她出国去见识残奥会——起程之初,年幼的竺笛坚信这是老爹在变相讽刺自己。

直到踏进举行田径赛目的主体育场。

那是女子200米T44级的决赛——T44是肢体残疾中的截肢类别。

露天体育场的赛道上,来自世界各地的运动员都只有一条完好的腿,另一半,是刀锋般的假肢。赛场里,原本遥遥领先的黑人名将在离终点不足二十米的位置不慎狠摔一跤,一并带倒了旁边有望夺牌的白人选手。被连累的一方从地上爬起,调整好自己腿上的肢架,上前去拥抱与金牌失之交臂的对手。

竞技体育何等残酷,多少人耗尽青春,然终其职业生涯,都不曾亲吻到那枚含金量最高的奖牌。可它还是教会了爱它的人,即便错失名次,也仍能泪中带笑地,向为其远道而来的见证者们鞠躬致敬。

他们不同肤色、不同国籍,却目指相同的理想,以缺憾抗衡命运,以不屈完整尊严。

竺笛就坐在观众席位上,小声地哭了出来。

竺教练擤着她的鼻涕说,看见吗,败也荣耀,这是从残缺身躯里走出来的最辉煌的美。就是那一刻,竺笛感受到迸发自心尖的力量,引导她从此冲破了内心狭隘的藩篱。

如同一场情深意重的救赎。

之后那些不曾懈怠训练的年月日,她再也没有因为失败和伤痛哭泣过。练起跑,练上栏,练攻栏腿,练过栏速度,练爆发力,汗水滴过跑道上的每一处橡胶。教授的指导和自身的天赋,让竺笛拿上了技术第一。

往事说到这里告一段落,故事主人公仰首,天幕里的星星就坠进了眼睛。她忽然笑得腼腆,说:“或许师兄不会太懂,或许你会笑我。但那个时候,我是真的觉得自己被拯救了。”

她的专注给了此时船舶上的夜空,他的专注给了她。陆霭沉将视线移到竺笛散在背后的发尾——两年前的雨天,它们随主人在飞速的奔跑中扬过他眼前,扬起了他前进的信念,和真挚的情动。

他想他是懂得的。

游船在河道尽头打弯,原路返还。沿河人家屋外挂着的灯笼仿佛成串的红玛瑙,因风起舞。暂停交谈的小段间歇,游船另一端小心挪步过来一个面生的女孩子,附耳对竺笛私语了什么,然后抓着裙摆回到几位探头探脑的友人堆里。

“怎么了?”

陆霭沉这样问,竺笛笑而不语地卖了片刻关子,面向那个蠢蠢欲动的方向,她优哉游哉地开口:“那几个女高中偷跟了你一下午,想请你过去坐坐,说是有话要说。”

陆霭沉只是相应地往那端聚焦一眼便低下了头,疑似莞尔:“不用了,没有我最想听的。”

“你想听什么?”

他唇侧的弧度加深再加深,答案写在眼里,浅得竺笛举目便能读懂。

在他坦诚心扉并期冀她给予回应的这些日子,竺笛经常暗自纠结于和这么不错的人,始终还是相识得晚了一点。因为再过一学期,他就会从学校毕业。而且补习六级的时候就知道,陆霭沉读研的目标是巴黎第四大学,没差错的话,好像是他恩师的母校。

他将会离开她,横跨大洲,遥隔国界,背负时差,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有是有人说,爱情是压制不住的,只需要找一个出口,理智就会服从感情。覆在心头怪难受的,竺笛吸吸鼻子:“师兄明年,就要去法国了吧?”

陆霭沉没作声,探手将她飘乱了的一绺长发捋回前襟。发端被他轻轻捻在指尖,仿佛牵住了竺笛浑身最纤弱的一段末梢,然后掐算了她的胸臆。

“听出来了,舍不得我。”他的眼睫微弱地颤了颤,声音沉静得让人没办法抗拒,普天之下,她忽然只想将他占为己有。

他问她:“见不到我,会想念吗?”

思潮念来一瞬间,任人微死沉醉。这样万千情思的口吻,令闻者甘愿卸下心房上的全线防备。她不曾拍拖,只有一段刚巧如梦初醒的单恋,也没去设想过,有一天,有他这样一个人,会陪自己走到这里。用他全心的问候,完整她青春里不被注目的遗憾。

船尾抱吉他的女子拨弄着那六条琴弦,指尖弹动,滑出一段极平稳的音。船只划过拱形的桥洞,她还在清唱那经久不衰的民谣:“谁能够代替你呢/趁年轻尽情地爱吧/最最亲爱的人啊/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

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

“会。”

坦诚爱慕之情的青年,在这个独字的答案中相视。彼此毫无回避,月光之下,他们获得了一份相同的解咒。像是招架不住,陆霭沉将手肘往膝头一支,把脸埋进摊开的双掌中,屏气凝神,兀自平息那突然被吹皱的一腔春水。

二十三岁,他夜泊水乡,听游船上的旅人弹唱,为心仪的姑娘,心跳如狂。

竺笛默默吹鼓了两侧的腮帮,以手扇风,拜托颊上的温热降下若干。她觉得她已经被身旁的人带坏了,他不卖乖,反而令她浑身不得劲。她用手臂撞了他一下:“喂……”

“嗯。”

“你在想什么啊……”

竺笛感到一股来自左侧的热源,掺杂着年轻男子才有的清朗气息,在一秒钟之后,完整地围裹了自己。他的臂膀宽大得不可思议,以至于自己被拥在那发烫的胸膛中,竟成了一枚小小的所有物。

他捂紧怀里发香沁人的身躯,一紧再紧。这是他的红豆,也是他如愿以偿的切切郎心。

陆霭沉低眉敛目,轮廓分明的脸庞凑在她耳后位置,呼出的热息,融去她最后一克矜持。

“我在想,夜这么凉,我还是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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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最美的梦想

你是我最美的梦想

逻辑合理,构思清晰。人物形象幽默风趣,故事情节写的细致,不会给人一种看傻子的感觉。老书友强烈推荐《你是我最美的梦想》!

作者:三文愚类别: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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