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也不怒,淡淡看了她一眼,“好。”
男人丢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便转身走了。
晏长安:“这人有病吧?”
她对牧昔辞怨念深重。
顾羡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她还在想牧昔辞转身前朝她看过来的那一记眼神,虽然平淡,但依然让人心底战栗:“我去洗手间,你先回包间吧。”
“我陪你一起吧,万一又遇上瘟神呢。”
等两人再回去,包间里的气氛已经彻底嗨起来了,灯光摇晃,音乐震耳,不少人借着醉意跟着音乐左摇右晃,还有的在玩骰子拼酒。
顾羡和晏长安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准备等几分钟就闪人。
晏长安:“苏放的事需要我帮你查吗?他们摆明了就是在碰瓷,逮着谁讹谁。”
那天她也在。
那地方也是她提议去的。
临走时恰好瞧见穿着工作服的苏放在被一群人为难,顾羡一时心软帮了他一把,对方让他喝杯酒当赔罪,事情便了了。
对于这个条件,苏放是同意的,也没有提过自己酒精过敏。
再则,以牧昔辞的手段,若是真想查,别说是在那种监控遍布的会所,就是巷子暗道,也能揪出几个目击者。
苏家溺爱娇宠的小少爷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居然连后续调查都没有,怎么看都像是故意布的局。
顾羡:“……”
这事明显有蹊跷,她并不想将晏长安牵扯进来。
晏长安:“你总不会是想以苏放老婆的身份在牧家呆一辈子吧。”
“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四处乱晃的灯光突然停了。
下一秒。
明亮的光线倾泻而下,将整个包间照得亮如白昼,经理一脸抱歉的道:“对不起各位,因为临时出了点事,只能请大家先离开。”
“出什么事了?”周闻悦走上前来,“我们是包段,还没到时间呢,出了什么事你说,如果非得离开,我们也并非不讲理。”
“抱歉,”经理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作为补偿,你们今晚所有的消费都免单。”
周闻悦家境不差,还看不上这几个钱,双手抱胸,往墙壁上一靠,讥诮的勾起半侧唇角,“是吗?这么大方啊,那不如把你们这儿最贵的酒给我包两瓶带走,撵客总得给点补偿吧。”
经理:“好的客人。”
周闻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