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那抹身影，心中忍不住暗想：是他吗？
屋外有风吹起，发出沙沙细响。
姜芸撑起身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走着走着，突然，拐角处传来沫儿娇滴滴的声音。
“大人，这是沫儿亲手熬制的羹汤，您尝尝。”
姜芸脚步一顿。
她探出身子一望，没想到从来不吃这些的肖湛，居然接了过去。
姜芸攥了攥手，收回身子，神情落寞。
复又听沫儿继续道：“大人，老夫人今天问我，什么时候能为肖家延续香火。”
肖湛声音听不出喜怒：“是吗？”
拐角后的姜芸眼眶微微发红，她不愿再听下去，抬步离开。
等她离开后不久。
沫儿娇笑着说：“听说夫人是个害了自己妹妹的毒妇，沫儿实在担心，等有了孩子，大人能让沫儿自己抚养吗……”
话未说完，肖湛眼神倏地一冷，一把掐住沫儿的脖颈！
沫儿眼中惊恐无比，不断挣扎。
肖湛松手将她甩到地上，冷笑一声：“不自量力。”
便转身离开。
回到扶风榭。
姜芸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忽然，她听到一阵脚步声。
抬头望去，是肖湛。
姜芸强压下心口疼痛，忐忑开口：“昨日晕倒前，我看到的是你吗？”
肖湛神色不变，冷漠道：“你该去谢宋锦，因为就算你死在那儿，我也不会管。”
姜芸心口猛地一抽！
她捂住胸口，深呼吸了几次，才压下疼痛。
开口道：“假如我真的快死了，你能不能帮帮我，救救仪沐。”
肖湛眉头一蹙，冷眼看向姜芸。
“仪沐是姜家唯一的指望了，仪沁死后，我娘恨我，恨不得我死，若是仪沐在锦衣卫手中出事，她会受不住的。”
“他有什么罪，让我来替他，哪怕去死都可以。”
姜芸的语气很平静，但声音却是疼痛而颤抖。
肖湛冷笑一声：“他的罪，你顶不了。”
“而你的命，还有罪还没清！”
姜芸眸中一痛。
突然，一声惊呼从门外传来。
“大人，不好了。”
宋锦一脸慌张的跑过来，看到姜芸也在，顿时欲言又止。
肖湛扫了宋锦一眼，随即命令：“说。”
宋锦只得垂眸沉声道：“京兆尹府来报，在北街道发现一具尸体，是……是姜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