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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以后不要和我同台手术。”
季暖一愣,转头见傅斯朗一身手术服站在身边。
他面容俊朗,眼神却像腊月寒霜。
她忙敛去情绪,帮他换下手术服:“病人手术成功吗?”
傅斯朗不露声色躲开,一言不发。
季暖动作一滞,好半天才僵硬收回手。
傅斯朗有洁癖,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哪怕是她这个结婚六年的妻子也不例外。
至于手术,整个栖烟市的人都知道,只要是傅斯朗操刀的手术,就没有不成功的。
见傅斯朗换上了白大褂,季暖才小心开口:“今天过节,我们回家去看看爸吧。”
“那是你爸,与我无关!”
傅斯朗回答的很快,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回答。
过分淡漠的语气让季暖心一紧,脸上的苦涩怎么也掩盖不住。
六年来,傅斯朗从未把她当做妻子,更没把她和爸爸当成一家人。
在他心里,她不过是个为了私欲,用他母亲的命,逼迫他娶自己的小人。
傅斯朗理了理衣领,转身要走。
季暖再次挽留:“可是爸说……”想见你。
后面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傅斯朗打断:“你可以让你爸开除我,没必要拿他来压我。”
季暖呼吸一窒,再说不出一个字。
现在的傅斯朗早不是当初一无所有的少年,季暖知道他现在正在成立自己的医院。
也知道季家的明和医院之所以还能撑着,都是因为傅斯朗在。
她黯然垂眸,默默忍下眼眶的酸涩。
下了班,季暖独自一人回了家。
季家。
一进家门,季暖就看到季父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
季母早逝,家里也就只有她和季父相依为命。
见季暖回来了,季父脸上顿时露出喜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说话间,他望向季暖身后,空无一人让他眼底闪过抹失落。
季暖连忙解释:“斯朗晚上有手术,走不开。”
这样的话她说过很多遍,连她自己的觉得这谎言很拙劣,季爸却信了。
他依旧噙着笑:“医生工作忙,爸爸理解,倒是你得多吃点,又瘦了啊。”
面对季父的关心,季暖心头掠过丝暖意,哽咽地点点头。
饭桌上。
季暖看着桌上季父亲手做的菜,眼眶忽的一酸:“爸……”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