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这才忆起，唯一跟过来的丫鬟蕊心，已经身首异处了。
而君墨炎昨夜的行动，昨夜的话。
无一不是在告诉她——
八年了，他们既然以这样的方式再见，君墨炎的复仇便开始了。
夜零只能自己爬起来去倒水，一站起来，双腿发软，还不等她站稳，便摔在了冰凉的地上。
视线所及之处，看到小半截白色的曳地长裙，裙上绣着金色的凤凰，耀眼夺目。
“夫人，主上说了你身体不佳，应在长生殿多加休息。”旁边另有一道类似丫鬟的声音。
是君墨炎宠在心尖上的夫人吗？
夜零抬起头，想要看看，是谁如此幸福，可以陪在他的身边一生一世。
看到主上夫人的一瞬间，她傻了。
心情也糟糕透了。
“妹妹，怎么如此不小心！”
白倾城的声音像是陈酿了千年的酒，极为醉人。
夜零的皇兄夜翊便是被这个声音迷惑。
娶了白倾城。
最后，被啃食了半颗内丹，沦为了废人。
在族人的逼迫下，夜零最终愿意出嫁，是因为娶她的聘礼中，有一朵并蒂而生的雪莲，具有修复内丹的功效。
来不及细想白倾城为何在这？
她的手上传来一阵刺痛。
“哎呀，莫说妹妹不小心，姐姐也是不小心，不小心——踩到妹妹的手了。”
言罢，白倾城的脚特意在她的手上辗了几下。
夜零疼的叫出了声。
她忙捡起地上的发簪，主动出击袭向白倾城。
白倾城为躲避，退后。
她借机收回手，靠在床边，看着白倾城，眸底满是恨意，“白倾城，你——”
剩下的话还没来及说。
啪——
夜零的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跟在白倾城身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