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光着一双脚去开门，边开边道：“子墨！”
门外的君墨炎保持着伸手推门的姿势。
眸中霜雪漫天。
“子墨，叫的真亲热，夜零，这是你即将勾引的目标吗？用你一贯的手段让子墨对你倾心，然后玩腻了再狠心抛弃！”
夜零慌乱摇头，“不是。”
“不是？”君墨炎拖着长长的尾音，狭长的桃花眼看向夜零，“难不成，时到今日，背叛孤的事，你还有另一番解释。”
夜零继续摇头，“没有！”
当年的确是她说出了恶毒的话语，言出君墨炎身份卑微，配不上她鲛人皇女，狠心抛弃了君墨炎。
君墨炎身上的冷意更浓了。
殿外红色的羽花之上，附了一层冰霜。
君墨炎向前一步。
夜零心怯后退一步。
“你来干什么？”
很快，君墨炎用行动表示了自己来干什么？
他直接将夜零逼退到桌案边。
不会顾虑夜零的感受。
也不会顾虑夜零的虚弱……
事后，君墨炎瞥了一眼地上的夜零，她的衣衫早已被他尽数撕碎，卷缩着身子，像是一只孤独的兔子，尤为可怜。
君墨炎的眸，有一刹那的失神。
最后，依然冰冷无比。
“夜零，以为卫子墨日日往你这边跑，耐心为你调理身体，就认定人家喜欢你了，别太自以为是！卫子墨照顾你，是孤的吩咐！”
“君墨炎，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让卫子墨用心调理我的身体。”
夜零抬起低垂的头，那双漂亮的眸子，在他的努力下，更加水润，夺人心魄。
他将她从地上捞起来。
用最粗鲁的动作，最狠心的话语，伤透了她的一颗心。
他说：“白倾城身体不佳，孤舍不得伤害她。孤的需求，总需要人来排解，曾经是那七任小妾，如今是你，夜零，知道吗？你现在的模样像极了花魁，以为自己身份尊贵，其实不过是花楼中任由男人亵玩的工具而已。”
这一刹，夜零心底的一丝念想，破灭了。
过去，她对君墨炎说过一千多句暖人的话，一句伤人的话。
可……君墨炎记住的独独只有那句狠心的假话！
她头一次，在这种时候，对上了君墨炎的眸子，想起那个令人难受的梦，轻轻道出一句，“那日，白倾城撒谎了，你知道，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