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突然瘫软下来，半响才道：“齐月，谢谢你来看我，这世上你是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了。你别管我了，这事情就是我做的，就让我去死吧。”
“胡说八道，死是可以轻易说的么？”张齐月严肃的可怕：“这事情不可能是你做的。江婶，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难道连我你都不能信任么？”
方苗凤却只是摇了摇头：“为什么你觉得不可能是我做的。”
张齐月皱了眉，她相信方苗凤自然不是靠女人的直觉，但这事情不能详细解说给她听。
“我说不是就不是。”张齐月严肃道：“我看人一向都准，从没走眼过。”
有时候，没有理由的信任不能叫人心服口服，却更加的让人动容。
但方苗凤只是咬牙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愿意说。
张齐月忍了忍心里的烦躁，柔声道：“江婶，你有苦衷，我不问。那我问你其他的事情，江大哥收敛回来的尸体，仵作验过没有。”
这话题转变的有点快，方苗凤愣了下，点了点头。
“你能肯定么？”张齐月道：“你看到他验了？”
“那倒没有。”方苗凤道：“验尸的过程我们怎么会看见，但是仵作确实是在堂上宣布，尸体身份确认无疑的。”
张齐月循循善诱：“仵作说，尸体确认无疑，就是江大哥，是这样么？”
方苗凤想了想，茫然点了点头：“差不多吧，就是这个意思。”
“好，我知道了。”张齐月起了身：“江婶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虽然方苗凤什么也不愿意说，却也没料到张齐月来的干脆走的也干脆，竟然半句话再不问了。眼中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却也说不出开口挽留的话。
看着方苗凤的眼神，张齐月低声道：“江婶你安心休息，我会救你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认罪，但我不能看你枉死。”
方苗凤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张齐月已经大步离开了。
京城的衙门，怎么也是个严肃高端的地方，能在这里做仵作的也该是有经验有实力的，张齐月不相信他们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破绽。
出了衙门，张齐月找了个路边替人写信的小摊位。
“姑娘要写什么？”老板执起了笔，笑眯眯道：“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