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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仇答道。
“家里都有些什么人?”蔡雅琪又问道。
“没有其他人了,就我一个。”
“都死了?”络腮胡子警察毫无避讳,睁大了眼睛问道。
“诶,注意你的言辞。”蔡雅琪白了眼络腮胡子警察,他还真是个粗人。
白秋仇也不介意,说道:“我是个孤儿。”
三人一听,立即交换了眼色,这就是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没有个固定的居所是说得通的。
“你那么晚要到地方去?”
“江澜市人民医院。”
“去那儿做什么?”
“呃……”白秋仇犹豫了,要是说自己去查韩磊和钟鹏的事儿,那自己以什么身份去查呢?受害者?犯罪嫌疑人?都不行,恐怕自己一说实话,又要招来怀疑。
“不准犹豫,快说!”络腮胡子警察喝道。
“看病。”
“看病?什么病?”蔡雅琪对白秋仇的话很是怀疑。
“呃……感……感冒……”白秋仇说的很没底气,谁没事儿跑那么远就为了去治个感冒的?就这理由,说出来连自己都不相信。
“感冒?”三人狐疑地看着白秋仇,这小子肯定没说实话。
“你那车是哪儿来的?”蔡雅琪问道。
“那车不是我的,是……是一个中年司机的。”白秋仇本来是想说那辆车是属于那只恶鬼的,随即一想,现在是什么社会,说出来谁信呐!估计也只有鬼才信了!
三人听了之后,又是一脸狐疑的看着白秋仇,这小子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其实心里狡猾着呢,就这样问下去也不是办法,三人低声探讨了一阵后同时站起身来。
“既然你不说实话,我们也没办法,你一个人在这里想想吧!”蔡雅琪一脸无奈地对着白秋仇道。
什么意思?白秋仇还没反应过来,三人已经走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秋仇一个人坐在审讯室里,没水喝,没饭吃,而且坐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屁股都快起茧子了。好难受啊,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看了眼对面墙上,上面用毛笔写着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看这标语,写得多好啊!心想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自己主动坦白算了。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