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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说“我理解,但事成之后,那份嘉奖是你应得的。”
吴山说“伍长,那三位是怎么一回事?刚才只是匆忙就介绍一番,还未问清,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先生说“这事目前只能长话短说,很可能我们还有一个敌人,但是他在暗处,我们没有办法发现他。我急需你的力量。”
吴山说“谢伍长信任,虽看我们是低贱的戏馆,但我还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粘杆处的好郎儿。”
陈先生说“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快去把他们安顿好,叶四单独安排一间,给她找一个信得过的郎中。我来之前传书发给我从京城带来的手下,我们跟你一起调度眼前的事。”
吴山一听又能跟从军时的伍长共事,开心的说“是。”
陈先生说“关隘。”
关隘精神了回“在的,先生。”
陈先生说“我们还有另一件要事去做,等安顿好了,你把叶青弄醒,审问出来她是来干什么的。”
他说“但是不能用私刑,尤其是这种身份神秘的女子。”
关隘抱拳说“是!”
陈先生看着四人离开亭子,到吴山安排的住处。
他喝了一口茶,等着吴山安顿好之后同他一起拿下,春秋时代,元磐赫赫有名的高手,郭沉。
戏馆前院,不大的剧场座位很快就坐满了人。郭沉和余风骨没办法,找了一个最隐蔽的角落,观感效果不至于太差。
戏馆台子主事说“各位,不要急,要有序就坐。今儿青文社来文丰演出是我镇喜事,切莫因座位伤了和气。”
孟月穿着戏馆小二的服装在戏馆内四处走动,佯装为客人服务。本来戏馆的工作人员就没多少,今天又对戏馆上下来说都是一件大事,所以没谁在意谁变了相貌。
孟月就有意识的在一老一小的周围晃动,但四处走动的时候看见两个见过几面的人。
早些时候在城门时见到明显是官员的男子。
还有一位是在馄饨摊吃馄饨的一对夫妻中的男子,怀中抱着一只玩偶。
孟月心生疑惑,尤其是第二位,但首要任务还是一老一少,意外情况她也准备好好注意一番。
吴山带着陈先生坐在戏馆二楼唯一的包厢,一路无人打扰。
陈先生说“你小子什么时候有这般雅兴了?”
吴山笑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