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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恰到好处,新手也不会有如此大的怨气。
他有几名同学毕业于斯莱联邦警察学院,自己早就听他们说过,戴手铐,挤压,磕磕碰碰,总是难免的,上级不会怪罪,嫌疑人也不能状告他们故意伤害,因为很难找到证据。
到了拘留所,押解官一脸的放松,说总算交差了。
不过,对于贾一鸣来说,还远远没有交差。
“姓名?”。
“贾一鸣”。
“性别?”。
“性别?”这不是男监区吗,虽然自己没有土著那样高大,没有某些人种那样强壮,但自己毕竟是摩尔片区过来的移民,摩尔片区的男子,雄性特征在各区中都是名列前茅的。
“愣啥,性别?说完往前走,别他妈给我磨磨蹭蹭的”。中年警官端平了文件夹,一脸的不耐烦,停住手中的笔,抬起头,眯着眼睛,皱起眉头,表情呆滞地对着贾一鸣大吼。
中年警官很烦躁,他脸色阴森,看起来有些疲惫,看起来像很久没有晒太阳、好几天没睡觉似的。旁边站着一个年轻警官,贾一鸣偷偷看了一眼,此人肩上的标识显示,他是一名初级警官。
青年警官站在中年警官背后,抬头挺胸收腹,两腿并拢。
凭他的直觉,加上肩膀上的标识,中年警官应该从业不久,因为还可以从其眼神中看到青春的活力,从其脸上还可以发现一份同情,纵然他故作威严,但稚嫩却难以掩盖。
中年警官差点笑出来。
可是,他想笑却又不敢笑,想忍住却又忍不住,神态有些滑稽,贾一鸣想笑,但笑不出来,他很累,而且全身酸痛。
贾一鸣是昨天在公司被抓的,他记得大约是下午四点多,刚在楼下停车,上楼准备喝点水,来不及喝水,便被带走了。
一下午,他已经送走了三波客人,都是滕总看中的生意伙伴,滕海平交代,这些人都不能怠慢,得一一送走。
他送了三波客人,两波到机场,一波路基高速站。
他记得,被抓之前,天空好蓝,不过,有些清凉。
大概是风太大吧,他当时想。
早上他开车的时候,便感觉到车似乎要被掀起。
他还记得众人进入之前的情形,那时刚掰开一块茶饼,倒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