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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五彩线穗的小辫子带出了三分野性,一身破旧到千疮百孔的衣服在酒吧的霓虹下完全看不出颜色,期间偶尔相连的几缕布线下裸露出苍白得不健康的肌肤。
我有些自嘲地想,自己在这里坐了这么久,没有遇到一个男人请我喝酒,反倒吸引过来一个超级美女来跟我要酒,这真是一件伤我自尊心的事情。江宁那杯珍贵的酒我当然不会笨到拿它做人情,至于严寒的那几杯酒,我觉得她虽然是个酒鬼,但是应该不会在乎我借花献佛拿走一杯。
我挑了一杯不太起眼的放到她面前,突然意识到,就她这样一个与严寒同等重量级的美女坐在这里,应该不会缺酒啊,她为什么要我请她?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她了然地笑笑,顺手指了指舞台:“我是这里的驻唱歌手,老客们基本都认识我了,他们的酒我要是喝了那就有别的意义了,所以……”她两手一摊,做出无奈状,“你懂的。”
说实话,我真心没怎么听懂,唯一懂得的就是今晚她看中我当冤大头了。
“我叫Harpy,你呢?”她喝一口酒,心满意足地向后瘫坐在沙发里。
“静言。”欣赏美女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一件事。
“你请我喝酒,我为你唱首歌吧,一会儿就该轮到我上台了。你喜欢听哪首歌?”她漂亮的杏核眼妩媚地冲我眨了眨。
我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努力想想起几首我听过的流行音乐,却发现一首都想不起来,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国歌?”
她愣了,杏眼瞪成了圆眼,直瞪得我有点不好意思,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她一边拍桌子一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静言,你太可爱了!”我刚想说几句什么,突然见江宁满脸通红,眼眶含泪冲了过来。她一屁股坐下来,气喘吁吁,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我被唬了一跳,刚想问问怎么了,却被Harpy拦了下来。
她嘴角噙着微嘲的笑意,给江宁推过去另一杯酒,淡淡地说:“在酒吧下舞池还有不挨摸的吗?来,再喝一杯压压惊。”
江宁惊魂未定,抬起眼诧异地看她:“真的吗?这是常事?”
Harpy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当然,这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