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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察觉她的到来。
她试探着问:“王爷,你捡了一支簪子吗?”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原来刚才他在这廊下捡得的簪子是唐与梦的!他还以为……嗬,本应该猜到这种廉价的簪子又怎么会是双宜的?他还一直心怀希冀,徘徊在门外迟迟不敢推门去确认,只当双宜是回来。这短短的一会儿时间,他在心中设想了无数句久别重逢后应有的寒喧问候。
现在唐与梦轻轻一句便将他的幻想击得粉碎!
他的声音坚冷如冰:“谁允许你进来的?”
他恼火,是因为他竟然被她一支小小的簪子戏弄如此!
“我四处走走,还用着谁允许吗?”
“口气不小!你一个下等丫鬟谁给你的特权,不经允许就到处闲逛?”
她挑眉:“如果我说没人允许,就凭本姑娘愿意的,又如何呢?”
“如何?”他恶狠狠地重复这二字,扬手扳住她细瘦的手腕,却毫无怜惜之意,手指间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手腕捏碎一般,“你可想过,激怒我的后果?”
她痛得说不出来话,眼圈不争气地泛红,固执地不肯求饶,拼命地眨着眼睛,不让有泪光蓄在眼中。
他冷冷地盯紧她的眸子,那眼底的微红自然无法逃过他的眼,心不由得一软,手上的力气也稍稍减消几分。
她僵硬地扯动双唇,一字一句地说:“王爷、是要、杀了我吗?好一个、草、菅、人、命、的、王、爷!”
他低哼一声,声音毫不隐藏地暴露出浓浓的不屑:“若要杀你,还不用本王亲自动手!”说罢,大力甩开手,她因为惯力身子重重地摔在了门板上。
她扶着门,稳住脚步,回敬道:“王爷是不屑杀我,可刚刚王爷的眼神却恨不得香了人。我想问问王爷,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吗?”
“那本王现在就告诉你,这个院子不许你踏进来半步!”
她环顾四周,这里想必曾经是一处温暖之地,看那“留雪小筑”、“听雪堂”的门楣,极是柔情似水。
她黯然感叹:“这么美好的地方不留人居住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这个就不必你来Cao心了!”他冷冷转身,背负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他眼中有乍现的伤痛——并不是不留人居住,而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