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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音仿佛冲出房屋,在草原上回荡。父亲立刻起身,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吩咐围坐的僧人赶快念经。经文在我的耳边环绕着,如同很多的小虫在啃咬着自己的肌肤。
“阿爸,我怎么了?为什么浑身这么疼?”
“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你终于醒了,苍天有眼。”
父亲走到母亲的身边,和母亲轻轻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又回到我的身边,撩开我的衣袍,在伤口上涂上药膏。
“儿子,你不愧是条汉子。”
母亲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大块的烤肉和酒水。酒水散发着酒精味深入我的身体内,父亲从母亲的手中接过来,放在我的面前。
“康巴汉子是不会怕这些疼痛的,他们是上天最为宠爱的人。”
“阿爸,我不怕疼。”
我咬着牙用力的说道,周围的僧人念经文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逐渐的在我的耳边消失。
“头人,麦波少爷已经脱离危险了,我们应该离开了。”
僧人走到父亲的面前请示,父亲回敬了一个礼。然后让人送走僧人。
僧人走后,房间变得异常的寂静。父亲肆无忌惮的笑着,声音似乎可以穿透墙壁。
“儿子,来喝杯酒。”
父亲给我的酒杯中倒入了少量的酒水,我端起一饮而尽,火辣辣的快感让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来,吃点东西,昏迷这么多天了。”
我有气无力的撕下点肉塞到自己的嘴里,用力的咀嚼,使劲下咽。
“阿爸,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我想睡会。”
“也好,那你就先休息,天也不早了。”说完,父亲转身命令家奴,一定要好好的伺候麦波少爷。
父亲离开了我的房间,突然变得的安静,终于让自己舒了口气。我把衣服脱了,看了看身上的伤口,上面还残留着干瘪的血迹,我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拿起酒水,泼在自己的身上,疼痛蔓延全身。我缓慢的躺下,尽管疼痛,但依然坚持,直到自己失去知觉。
我的父亲叫达尔杰,是贡布土司的头人,贡布土司是塔公草原最大的土司。周围的土司很少敢向贡布土司挑衅。
有人说,我的出生是塔公草原上的灾星降临。我记不清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只是听很多人说,在自己出生的那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