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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你还没有老婆帮我补呢!
好,放了你,你坦白吧!
我嗨嗨!何督伟嬉皮笑脸,伸出十个黑炭般的指头来,灵活地比划着说,我作为一个响应毛主席号召,上山下乡已有五年乡龄的老资格的知识青年,靠着在生产队出工,完全不能养活自己。如果我饿死在你们这个地方,那不是否定上山下乡这条正确的路线吗?山区的贫下中农决心捍卫革命路线,因此,他们同意我到山上去捉麂子,以肉食代粮食。至于我到底是用什么方式把麂子捉到手的,是亲手捉的还是捡的现成的,那无关紧要。贫下中农象溺爱满崽一样溺爱我。家里的满崽,在爷娘的碗里夹一块肉吃,爷娘会不肯吗?
一把油嘴!单习海说。
油嘴?不假,因为我经常吃房子肉,嘴上有油,是正常的现象。再说,嘴上有油是生活过得好的标志。我每次回长沙去,特意不洗脸,目的就是为了让人们看到我们知识青年嘴上有油。
少胡嗦几句!单习海不耐烦了,哎,有麂子肉,不喊我去吃?
就是来喊你的。我看你背起步枪走进这一家了,跟着屁股来请你。卖麂子肉是假,请客是真。何督伟挤眉弄眼地说着,转身对周可芬鞠了一躬,对不起!打扰你了。
周可芬望着这两个怪人,皱起眉头,无话可说。
哎,单习海又说,有酒吗?
酒?何督伟把手一摊,酒是有啊,在供销社的酒坛子里。红薯酒,虽然有点臭红薯气味,照样可以叫人头昏。可惜,那要七分五厘钱一两,我只有五分七厘钱。
卖掉一点肉,打几两酒嘛!
好,好的,一定遵命。
等我一下,单习海说,我办点公事,跟你一起去。
他再次往里屋走。周可芬不安地随后跟去。
里屋一余单人床上,被子拱起,蒙头睡着一个人。
床上这个女的是你什么人?单习海问周可芬。
未等周可芬答复,床上的人掀开被子坐起来。是个男的!茹小明。单习海一看,懵了,怎么是个男的呢,不是妹子吗?茹小明把这个背枪的跛子打量了一番,没有什么话说,又睡下去。
哎,大白天,别人都出工,他怎么睡觉?单习海问周可芬。
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