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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的手的节律愈是晃动愈是高兴。就像是注射了一支强有力的兴奋剂,症状时间很长很长。
我突然转过投去看了涟儿一眼,我明白涟儿此时的表情,因为我也曾经那样过,只是我们感到不可置信的对象和举动不同。最终只能转过头去继续拉扯着房门,从没有感到过这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可现在的确是感受到了。
我不可能完成。
就在我放弃之际,涟儿竟然从床上碌碌匆匆地爬下。她开始重复我先起的动作,甚至比我更加剧烈。无意间,她对上了我的眼。从她眼中,我看到了我已经放弃了的希望,现在的她就像期限的我一般,有着强烈的逃出欲望,明知不可完成却还是不住尝试。
即使到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堕落的也会是自己。
即使再怎么剧烈的摇动,明明已经支持不出了却还是那么坚不可摧。他像是被502胶水死死黏住,又像是深扎了根,倔强地不肯屈服。
最终我只能挡住了涟儿的手,将她的手抓回。不可否认,她用的是多大力气我已经感受到了,我的胳膊随着那股气流在不断颤动。
气馁的我还不忘再在门上踹上一脚来解乏我心头那股强烈到快让我坚持不出的恨意。
门突然一阵剧烈晃动轻轻移开了一条缝,我惊喜地瞪着眼看了一两秒后僵持着脖子转过头看着涟儿,我想即使她在不清楚我的表情和我的意图,应该在我颤抖的双手的指向上已经明了。以至于她后来形容当时的我是,一个傻女人偷捡了个孩子却要叫别人将她再重新放回去。
涟儿的瞳孔剧烈晃动着,脸上流露出一种不明的表情,在激喜和定然的边缘徘徊着,像是快要崩溃,塌陷。她不能接受这一欣喜这么快就到来,还没待她缓下劲来调理先起发生的一系列事。
她在我的注视下缓缓伸出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在靠近门把的过程中,那双手不断起起落落,落落起起。
还不待她接触到门,门自己却突然开了。涟儿惊讶地看着打开了一席空间的门,再也支撑不住双脚地退后一步,直直重砸在大床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