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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则归了蒋信和蒋吕氏老两口。
外加一个偏梢子,一边做灶屋,一边是猪栏和厕所。
林氏领着孩子们来到灶屋,就见里头天女散花似的,锅铲、漏勺,筷子乱七八糟落在地上;胡氏正一头撞在蒋三贵的胸口上,顶得他身子贴到了墙。
蒋三贵推了几下推不开,气得浑身发颤,眼睛出火。他一手扯着胡氏的头发,一巴掌猛击了下来,打得胡氏象一截木头似的,倒在了墙角落。
蒋三贵怕她再爬起来撒野,寻死寻活,又用一只膝盖跪压在她身上。
胡氏刨手蹬脚地哭叫起来:“打死人喽!你这畜牲,良心叫狗吃了!老天爷怎么没把你收了去啊!雷怎么没把你劈死啊?”
凤来虽然看不惯胡氏,可也最讨厌男人打女人。只是这个三叔尽管脾气有点儿怪,倒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以往似乎也没有朝胡氏动过手,斗嘴倒是经常的事。
不晓得胡氏到底是怎么惹着他了,才会令他采取如此激烈的行为。
林氏连忙过去拉开蒋三贵,早瞥见他脸上被抓了好几道指甲印子,都见了血了;加上另一边脸的疤痕,看着是丑。
林氏也只得温言软语地劝道:“快松开,都是当了爹的人啦,还跟孩子似的胡闹,让人看笑话哩!”
蒋三贵没好气地竖起了眉毛,点着胡氏的鼻子嚷道:“你自己说我该不该打你?你眼睛里还有我吗?”
胡氏呼地爬起来,脖子一梗,嘴硬道:“我知道你吃错了啥药,好端端地打我哩!你真当我是你家买来的马儿,任你骑来任你打啦?不过了,这日子过不下去!”
胡氏此时巳是披头散发,脸上的脂粉被眼泪糊得花了,一块深来一块浅,象个鬼一样。
蒋三贵气得直呲牙:“我是好端端打你的吗?有种你就说出那个在林子里和你不三不四的男人是谁!”
胡氏霎时变了脸色,跳着脚儿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林子里和人不三不四来着?我今儿压根就没到林子里去!你血口喷人冤枉老娘,到底安得是什么心?你喜欢找顶绿帽子戴着,我可不惯被人拿来打牙祭!”
她瞪着眼儿看着蒋三贵,双手扯住他胸前的衣襟摇撼着:“你不把话给我说明白喽,我和你没完!”
林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