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捏？”陶云然八卦的性格，注定让她会嘴皮子上吃，听出了些端倪，懒得管楚羲颇显严肃的眼神，死性不改问下去，“这项目不是看上去稳赚不赔么，集生态环保于一体的度假村，响应了‘和谐社会’的号召，红头文件都下来了，政府巴不得做出业绩。就算度假村效益不好，这块地皮盘活了，一块一块切开来卖，不也是日进斗金么？”
老杨却是阴沉沉一笑，缩了脖子回去，闷声闷气在他格子间说，“死人的钱，你以为那么好赚么？”
“咋了啊，以前是万人坑还是乱坟岗？”陶云然揪着别人问，一点也没害怕的意思。
“小姑娘年纪轻轻，胆子倒挺大。”老杨明显有些诧异。
“好了，别多问了。”楚羲及时制止了陶云然想深究的念头，一把扯了过去，她倒不是怕老杨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来，而是怕别人知道了陶云然的底细。并不是说不光彩，只是可与魂魄打交道，还是低调些好，人多口杂，难免多生事端。
“老杨，青姐要我俩也跟着去看看，你下去把车开出来。”胡娟娟挎着包走过来，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架势。
陶云然愣了下，她几乎都已经忘了胡娟娟是电子商务部的负责人，刚还想说凭什么让她也去。但几秒后反应过来，带她和楚羲两个实习生只是见见世面，带冷青和胡娟娟才是去办正事。
老杨应和着，拿着车钥匙走了。胡娟娟意味深长看了陶云然一眼，踩着高跟鞋也走了。
“你俩有过节么？”楚羲一看，就望到了风声鹤唳中的蛛丝马迹。
“首先她见领导带你去办公室，在那酸了一句，我也就酸回去了。”陶云然把她桌上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再塞回包里，满不在乎回了句。
“我又不掉块肉，你下次别这样了。”楚羲皱了皱眉，“不怕别人给你穿小鞋啊？”
陶云然挽着楚羲往外头，“怕个屁，毛主席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纸扎的老虎也敢给我称霸王？纯粹秀智商下限。”也不是没想过得罪人的后果，但比起被口恶气憋死，陶云然宁愿去得罪人，其实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说过就忘了，只是别人不会这般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