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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容貌如何性格如何,诸如此类的消息不停传到鸾鸣宫,那皇后娘娘的怒火一日比一日旺盛,想她身为皇帝嫡亲的表妹,在李家是人人捧在手心,到了后宫又有太后和皇帝宠着,这后宫俨然就是她的小花园,而今花园里飞来这么多莺啊燕的,偏偏皇帝还喜欢得很,她如何能不生气?
再想到那碗紫薯羹,虽说并非她亲手做的,可她身边的人也都知道是给皇帝吃的,如何会让里头混进了皇帝不能吃的芋头?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她,虽说她不知是谁,但总归是这群后妃无疑,谁借她禁足时得了便宜,谁就是那陷害她的人!
皇后解足禁的那天,所有人都遵照宫规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位分高点的,在里屋坐着,再次点的,便是堂屋站着,似冯落樱这般的低微御女,便只能在院中站着。
其实这请安一事只是个形式,许多人请了无数次安,却连皇后的面也没见着,而皇后也不定记得都有谁来请安了,但若是有人没来,那一定会有人替皇后记着,转而告知。
却是辰时三刻,皇后刚刚用完早膳歇息着,后妃们便陆陆续续的都到齐了,皇后斜倚凤座,兰花指轻轻捻起茶盖,轻嗟了一口,“人都来齐了吗?”
她话音刚落,一旁有人束手颔首,“回皇后娘娘的话,除了毓秀宫的肖美人,其他的小主都来了。”
皇后合拢茶盖的手一沉,转而便是将茶盏重重的掷在几案,“呵,好个肖美人,不过只是一介美人,竟连本宫这个皇后也不放在眼里了。”
那厢却是闻得一声笑语,“昨个夜里皇上召了肖美人侍寝,按照皇上的习惯,今儿个怕就该是肖贵人了。”
皇后撇了一眼说话那人,淑仪文氏,在这群后妃之中本家官位最高的,也是迄今为止,除了李皇后外最受宠的人,皇后受不得人与她分享皇帝,但文淑仪除外,只因文家与李家乃是百年之交,在朝中也是互为依傍,李家嘱咐过,不可与文氏为难。
皇后若见不悦挑眉,便听得有小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迈入屋中匆匆而定。
文淑仪笑唇浅勾,眸子向堂屋打量而去,“呵,莫不是新晋的肖贵人姗姗来迟?”
皇后指尖微扣,“去请肖美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