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月光》是慧语所著的一本玄幻类小说,内容新颖,文笔成熟,值得一看。《骑士的月光》精彩节选:拉米尔的武器和背包交给布鲁诺夫,然后背起法拉米尔说:老爹,我们得赶紧回去,索兹曼要的好消息来了。然后向联军的阵地跑去,矮人看了看她自言自语道:你打算在这里耗到什么时候啊。接着包着一堆东西愁苦的跟了上去...
精彩章节试读:
成为一个圣骑士是我的梦想,因为我从小听你讲故事长大,我以为成为骑士就可以变得成熟,就可以拥有守护你的力量,才拥有和你在一起的资格。当我还小,遇到危险或无助伤心的时候,你都将我包进怀里,轻吻着我的额头对我耳语着:没关系,我在你身边。所以我知道,即使我失去整个世界,我还拥有你。我想长大,就是想有一天同样能这样守护着你。但最后我终于明白——守护,需要的不仅仅是力量。
布鲁诺夫·冬泉,阿拉索联军中少数的矮人士兵之一,在索兹曼的团里被人们称做老爹。枪法该准的时候神准,打仗的口号是:可以没有枪,不能没有酒!标准的矮人大棕胡子,脑瓜里装着讲不完的亲身经历的各种故事(大部分有艳遇成分)。
自从法拉米尔跟着卡露莎来到了直属侦察小队,就天天和这个矮人打交道了。自制卷烟和一把8毫米手动狙击步枪是他最显著的标志,休息的时候他会找个不显眼的地方坐下喝酒。卡露莎对人们总是很冷漠,惟独对他除外。
傍晚,法拉米尔如同往常一样,处理完前线的伤员后来找布鲁诺夫,这个家伙正盯着空空如也的酒壶发呆。
小东西你可回来了,有没有找到酒?矮人看到他如同看到救星一般。
你有让我找酒吗法拉米尔一掏酒精瓶说,这个行不行?
算了,还不够我塞牙缝。布鲁诺夫转身去找他的卷烟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矮人很出意外的没有讲他的光辉经历,而是对法拉米尔说:看你的样子,是第一次上战场吧。
恩~
看你会做的事情很多哦,而且你说从没上过什么学院,那样的话教你的老师一定是个高人啊!对了,你从哪里来的?
法拉米尔把最后一块面包塞进嘴里,答道:达纳苏斯,可人们就是不信。
矮人把他打量了一下点点头,点燃了一支卷烟又说:可以理解。不过我相信!看你的样子和你做事的专注以及手法,肯定不是暴风城那些破学院教出来的。说到这个,我一直反对学院那种纸上谈兵的教育方式!他挥了一下夹烟的那只手,指着前线的方向,看看那些家伙吧,手足无措。还有后面指挥所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说远了,把我上面的话忘掉啊!说说你的老师吧,说不定我认识!他总算没有开始长篇大论的发表不满意见。
这个啊法拉米尔抓抓头发说,不算老师吧,是我姐姐教的。
你姐姐一定是个精灵美人吧!、
法拉米尔憨笑着点点头。布鲁诺夫也笑,心理说:小东西挺有福气的,不过比我还那么一点点法拉米尔,你父母认识这个精灵姐姐吗?
听到这里,原本还有笑容的法拉米尔表情很快失落下来,小声说:我是被姐姐捡到长大的
布鲁诺夫这才发现自己完全弄错了情况,愣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说:有个这样的姐姐不比父母差。然后露出他的大牙齿嘿嘿笑。法拉米尔也笑了。
待夜色完全占据了天空时,消失了一天的卡露莎终于出现了,法拉米尔给她的伤口换药。布鲁诺夫早就躺在草地上睡着了,她无奈的去推这个矮人,别睡了,今天有任务。
孩子你的回来了啊他嘀咕了一句又睡了。
老爹,有冬泉火酒哦!
布鲁诺夫瞬间就站起来了,激动的问:哪里?哪里!?结果只见卡露莎双手叉腰,一双明亮的眼睛正不满的看着他。哦刚刚梦见酒了。有什么任务?布鲁诺夫转身去拿枪。法拉米尔也开始准备,这么多天可是第一次有机会出任务。
卡露莎重新穿好靴子说:有消息说被遗忘者们今天会进行兵力调动,上校要我们去核实一下,情况属实的话就正是发动突袭的好时机。
索兹曼在搞什么鬼,凭这点人就打算突袭,他打仗突袭了一辈子,赢的次数我一只手就数清楚了!布鲁诺夫又打算开始发表意见了。
那个我干什么?法拉米尔让他们注意到小队里现在多了一位成员。
你跟布鲁诺夫在一起,出状况听他指挥就好了。卡鲁莎整理好自己的武器,戴上一个白色的面罩,转身慢慢消失在月光下。
布鲁诺夫拉过发呆的法拉米尔说:好了,别羡慕了,想学潜行等打完了仗你可以让她教你。把你的武器带好,我们跟在她后面走
午夜的时候,小队已经走出了前线阵地来到了交火地区,离被遗忘者的防线还有点距离,布鲁诺夫和法拉米尔都披上了黑色的斗篷,他们沿着一条通往农场的路向敌人靠近。夜空无云,月光清澈透亮,但对搞侦察的人来说比较糟糕。
见过被遗忘者吗?布鲁诺夫突然问道。
还没有~
那你就把他当成天灾军团吧,反正都差不多,一样是敌人。矮人找了个草丛蹲了下来,给步枪装上了子弹。犹豫了一下,没有去掏烟。
我来之前仗打了多长时间啊?法拉米尔蹲在他旁边问道。
不知道,自从我来已经打了六个月。不过基本是第一个星期打过去,第二个星期又被打回来。你们这些年轻人真不该来这里浪费生命,暴风城那些混蛋才不会在乎你们呢,死几个当兵的算什么!他又开始抱怨了,虽然法拉米尔弄不清楚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情况。
那你为什么来呢?
矮人叹了口气说:还不是为了卡露莎这个丫头,非要上战场
大叔啊卡露莎究竟和你是什么关系,她对你可比对别人好多了。法拉米尔一直想弄清楚其中的原因,在前线治疗伤员时总听人们说冬泉那个老头真有福气之类的话。
哈哈,你们老是乱想,丫头是我从小带大的,自然和我好了!布鲁诺夫终于笑了出来,好了孩子,我们继续前进。他举枪警戒着向前走去。
绕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们换了好几个角度在敌人的阵地前观察,但无奈被遗忘者们的阵地比较高,什么都看不到,只好指望卡露莎能弄到什么消息了。布鲁诺夫带着法拉米尔在一块石头后面隐藏起来,观察着阵地前的动静,准备随时接应卡露莎。
好吧,我们现在看看她运气如何。矮人说着慢慢架起枪,安装上了7.5倍狙击镜观察着他们的哨卡和火力支撑点都隐藏得不错啊除了咱们藏身的这个地方照顾不到。
法拉米尔有些紧张,他握紧短剑小声给自己打气。
要我说,孩子~你不该来打仗,应该干点动头脑的事情。布鲁诺夫回头对他说。
我想历练一下自己,这样才能变得更强。
历练不一定非要上战场,象你这样的孩子我见多了,打算上战场拼些荣誉回来,梦想有一天能当个圣骑士或者大法师。在暴风城比你狂热的男孩女孩多了去了,总不能每个人都当骑士当大法师吧?没一点身份血统还真不行,除非你能把这些被遗忘者赶出阿拉希,你能么?答案很显然。我就比较佩服地精,赚玩命人的钱,用的是头脑。
可我不想平庸一辈子
矮人又回头继续说:怕配不上你的心上人。好了,很多傻小子都这样觉得,她有说你不当上元帅就不嫁你吗?我活了两百多年这样的事情见多了。为了荣誉和爱人去打仗,他们很多都一去不复返了,最后伤心的还是姑娘。
我会觉得很丢人对不起她
孩子,如果你都不是你自己了,那她爱着的又是谁呢?
法拉米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低头去擦自己的短剑。布鲁诺夫轻叹了口气继续观察着前方。
忽然,法拉米尔听到附近的草丛有微小的沙沙的声音,全身顿时紧张起来,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小心的用胳膊捅了捅布鲁诺夫。矮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说:早知道了,别轻举妄动,表现得自然一些。布鲁诺夫算计着他们与对方的侦察小队碰上了,卡露莎不在身边,自己又处于敌人的阵地前,还真挺难办。
沙沙的脚步声正在靠近,法拉米尔手已经不自觉的伸向短剑了。放松布鲁诺夫提醒道,然后装做很随意的转身掏东西。小子,你觉得在几点钟方向?他很随意的问,反正被遗忘者听不懂通用语。
你的八点钟方向二十码距离。法拉米尔说得很迅速。
布鲁诺夫心想:小家伙可以啊,跟部队的老兵一样。他在背包里摸索到了烟雾标记手雷,并小心的拉开保险。看到你后面的洼地了吗?我说跑你就跑过去。
没问题。
布鲁诺夫忽然拿出已经拉开引线的手雷,冲着八点方向扔了过去,嘭——一声,那个被遗忘的潜行者就傻忽忽的现身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从他们阵地上打出来的火球和冰箭就华丽的送他去了天堂。嘿嘿~布鲁诺夫也同时开火,打掉了一个暴露火力点的法师。小子,跑!现在!
法拉米尔瞬间跃了出去,疯了似的向洼地奔了过去。被遗忘者们还在奇怪自己的法师是被谁干掉的,远远看到一个人类在跑,于是开始吟诵咒语。
嘭——嘭——两声枪响,最先施法的两个法师倒下了,被遗忘者们才调来弓箭手压制,不过法拉米尔早就跑到洼地里了。布鲁诺夫向他树起了大拇指,待一切都平静了,被遗忘者看样子也没有派人出来查看的打算,他才小心的跑到洼地里。
他们迟早要出来搜查的,走!在布鲁诺夫的带领下两人开始转移。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呢。法拉米尔对他说。
孩子,我们就是在前面制造一点事情,给卡露莎机会和时间。这就是小队战术。
俩人后撤了50多码,在路边的草丛中停了下来,这是卡露莎说好的会合地。也许侦察任务就是无聊伴随着惊喜,法拉米尔趁着这个时候想继续问一些事情,对于外面的所有他都还很好奇。冬泉老爹,你说少校是你带大的?难道
是啊,你想的没错,她和你一样是个孤儿。二十几年前我在瘟疫之地作战的时候收养的,她的父母我不知道在哪里,也许都被天灾杀掉了吧。一般我是不提这些事情的。布鲁诺夫对他眨眨眼说,怎么样,觉得卡露莎漂亮么?
这个啊,挺漂亮的。法拉米尔最不擅长评论这些东西。
哈哈,看来是没有你的姐姐漂亮哦!不过和你说,卡露莎在我这里单论外表还不是最漂亮的。布鲁诺夫边说着边站起身,用另一种口调说,当了一辈子猎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当成猎物的感觉。
法拉米尔还没弄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矮人就随手甩出了一发照明弹,他们不远处两名被遗忘的潜行者便现身了。但却是站在去联军阵地的方向,看来敌人也在派侦察小队,这次还真冤家路窄。四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被遗忘者的剑锋反射着清冷的月光,黄色的双眼尽是杀戮的气息。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布鲁诺夫端枪站在敌人面前,脸上很是意外的表情,他明白自己要是第一枪打不住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法拉米尔却被敌人的样子吓住了,这不是僵尸,却比僵尸更危险,他们是亡灵,却是拥有自我意识的亡灵。曾经的同胞,现在的死敌。
忽——一股黑烟,一个被遗忘者瞬间消失,布鲁诺夫的子弹却慢了一步。同时法拉米尔感到背后杀戮的气息,赶忙转身同时出剑,金属交锋的火光后,他被击退了好几步,持短剑的右臂鲜血顿时涌出。
布鲁诺夫这边也不好对付,另一个被遗忘者飞步般的速度让他来不及再次上膛,于是他只好抽出腰上的宽剑将敌人的匕首打开,紧接着枪托便砸在那家伙的脑袋上。被遗忘者跌撞了几步一挥手消失了。
法拉米尔这边就糟糕多了,他第一次实战,脑子里的幻想远比对实际的准备多得多,就在他犹豫的下一秒,被遗忘的潜行者挥手甩出一把粉末,跟本没有准备的法拉米尔顿时就被致盲了双眼,啊——他大叫一声向后摔倒在地上,致命的匕首紧跟着扑向他的咽喉。布鲁诺夫这时就是手再快也来不及上膛开枪救他了。但伴随着一阵风,一把金铜色的剑将匕首挡了下来,持剑的人正是卡露莎,看到她布鲁诺夫才松了一口气。
被遗忘者看到有帮手,变动步伐挥手反击,卡露莎同时消失,扑空以后他连忙转身,作为潜行者必须注意背后,消失配暗影步的战术是必修课。但下一秒这个被遗忘者就后悔了,卡露莎嘴角上扬,从容的挥剑结束了这个笨到自己把背露给自己的家伙的性命,她并没有使用暗影步,消失后仍站在原地。被遗忘者倒下了,黄色的双眼中尽是仇恨和不甘,但也只限于此了。
永远不要忘记,想制胜需出其不意。卡露莎甩掉剑上的血迹,对躺在地上的敌人说道。然后去扶起法拉米尔,致盲的效果不错,因为法拉米尔当时压根没闭眼。
看来另一个跑掉了。布鲁诺夫打了三发照明弹后总结道。
卡露莎把法拉米尔的武器和背包交给布鲁诺夫,然后背起法拉米尔说:老爹,我们得赶紧回去,索兹曼要的好消息来了。然后向联军的阵地跑去,矮人看了看她自言自语道:你打算在这里耗到什么时候啊。接着包着一堆东西愁苦的跟了上去。
真没有一点骑士精神!竟然致盲我的眼睛!
天亮,在战地医院病床上的法拉米尔从晚上被背回来抗议就没停止过,牧师帮他清洗晚眼睛把他的脑袋用绷带包了起来。布鲁诺夫抱着抢在床边打盹,直到卡露莎来把他踢醒。
老爹,别睡了。
啊呜~累了一晚上了矮人有些不情愿的坐起来,听到外面来自前线的火炮声,心想:索兹曼作为指挥官唯一的优点就是敢想敢做。毕竟依靠几百人发动攻势的效果实在不敢想象,除非被遗忘者的人更少。
卡露莎在床边坐下来,看着缠满绷带的小家伙不禁笑了笑。幸好那个被遗忘的潜行者用的是普通的致盲粉,除了刺激大点没什么其它效果,不然法拉米尔的眼睛就难保了。
长官,谢谢您。救了我一命。法拉米尔向她道谢。
我救过的人还真不多,你年纪这么小还是回家吧,或者干点别的,至于来这个破地方浪费青春么?
法拉米尔又不说话了,来这里总比天天呆在姐姐身边永远当小孩强。
布鲁诺夫觉得这是个好时候,把卡露莎拉出了医院,对她说:我们来这里好几个月了,你其实和他一样在浪费时间。
卡露莎终于放下了平常冷漠的面孔,象个孩子似的低下头说:可仗还得打下去。
打仗?被遗忘者不吃不喝能耗几年,你行吗?孩子~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不舒服,实话说,我活了快三百年依然没有明白父母是个什么概念,好象自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但这并不是把自己塑造得冷漠孤独的理由。你不能这样一直漫无目的下去了。
谁会在乎呢卡露莎双目失落的说。
我算一个!布露诺夫叉腰道。
阿拉希的僵持自从索兹曼的突袭行动开始后有了转变,在被遗忘者打算聚集兵力发动袭击的时候,索兹曼果断的命令部队发动了突袭,成功的突破了对手空虚的防线。行动开始后第三天,联军指挥部调集了所有的预备队进行支援,以便保持住攻势。
索兹曼自然不会忘记他的幸运星卡露莎,给卡露莎申请了优异服役勋章,当然,是小队里每人一枚,即使法拉米尔是被背回来也不例外。
亲爱的姐姐,我在阿拉希的联军服役,军衔列兵,当了侦察小队的医官,托你的祝福,我在第一个月就拿到了一枚勋章
入夜,法拉米尔在帐篷里点了煤气灯给他的精灵姐姐写信。由于这次发动的进攻后续支援及时且到位,联军长驱直入连克数地,不给被遗忘者重新组织部队的机会,医院和指挥部已经随战线前移了。卡露莎觉得法拉米尔不适合干侦察兵,于是把他又安排到了后勤部,白天活不少,晚上比较清净些。
呼~~法拉米尔将信结尾装进信封,准备明天邮寄出去,出来这么长时间这还是第一封信,他走出帐篷在草地上伸了个懒腰,感觉天气不错,有唱一曲的打算。然后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布鲁诺夫熟悉的声音,好象在唱着什么矮人歌曲。
每隔一段时间,布鲁诺夫就会来找法拉米尔一次,原因是法拉米尔发现索兹曼一直靠后勤来储存佳酿,于是布鲁诺夫就要来鉴定一下这个上校的品味。
我们这样不好吧?法拉米尔一直对私自拿取官员私人物品的行为心有余悸。
布鲁诺夫把枪往帐篷门口一扔,找了块布垫子坐了下来,招手说:没有关系,我经常喝索兹曼的酒,再说他一个人又喝不过来。也许天下再也找不到比老爹更能找理由的人了,法拉米尔又打开一箱三十年的红葡萄酒,他尽量每箱拿一点,这样不容易被发现。布鲁诺夫准备了两个小水晶酒杯,看来又是借来的,他给自己和法拉米尔各倒了一杯,说:要懂得享受生活。然后把酒杯塞到有些不情愿的小家伙手中。
法拉米尔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被姐姐灌一点葡萄酒,酒是姐姐自己酿的,所以总有种姐姐身上的香味
嘿!孩子~布鲁诺夫把思绪乱飞的小家伙叫醒,打仗啊,就先顾好眼前,乱想可是会丢性命的。
法拉米尔也不想这样,当初自己硬要离开达纳苏斯出去闯荡,现在却一天比一天想着姐姐,心思根本不在打仗上。终于知道人们常说的思念是什么滋味了。
来吧,孩子。第一次出来谁都想家,你应该把身边的战友当作兄弟,军队应该是一个大家庭至少我们矮人是这样的。布鲁诺夫举杯先品尝起来,打完仗你打算干什么?
这个法拉米尔喝着上校的酒还一时想不出来。现在有了一枚勋章了,回家至少不会给姐姐丢人,不过上次和被遗忘者的交手他心里还是不服,在达纳苏斯自己经常和卫兵姐姐们切磋,自己从未败过,难道她们在让着自己?总结下来自己还是实战经验空缺,不象布鲁诺夫老爹,身经百战,一眼看上去挺随意,其实身手和意识都是一流的。想到这里他还真有些佩服这个矮人。仗没那么快就结束吧,有时间考虑这些问题。
哈哈!布鲁诺夫大笑起来,索兹曼的一贯风格就是穷追猛打,看现在的样子,被遗忘者们也许不久就会派人过来谈判。等什么时候它们觉得手痒痒了再打。
怎么可以!把它们打回老家!法拉米尔挥舞着拳头,他对那个潜行者甩自己致盲的行为依然气在头上。
以后没仗可打贵族们靠什么凝聚民众呢?就是国王同意,那些官员也会整天唠唠叨叨。不然阿拉希打到现在都没个彻底的结果。布鲁诺夫对这些整天只回喊圣光万岁口号的小家伙们很是头疼,他喝干杯中的佳酿,躺在布垫上唱起了矮人自己的歌曲。
法拉米尔抱着双膝仰望夜空,很奇怪人们思念什么的时候总是要仰望天空,也许是因为天涯海角的俩人,唯一共同拥有的只是这片星海。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姐姐身穿祭司长裙的样子,她给人的感觉不是神圣不可侵犯,而是一种温柔,只要看着她就会感觉到温暖。又想起小时候,自己偷偷的去闻姐姐晚上穿的睡裙,香香的,结果一转身发现姐姐站在门口想到这里法拉米尔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
头顶怎么有块乌云?法拉米尔突然发现星光被一小片乌云遮挡住了,而且很巧的是这乌云正好在他们头顶。
布鲁诺夫唱得正起劲,听他一说便睁开了眼睛,一看乌云正好在他们脑袋上,旋转着散发出阵阵寒气。该死的!布鲁诺夫拉起法拉米尔向外跑去,扑到草丛中,紧接着密集的暴风雪便呼啸着砸了下来,不一会帐篷和许多后勤物资就彻底报废了(包括索兹曼的陈年佳酿)。
和你说过吧,不专心可是随时会丧命的。布鲁诺夫咧着嘴对脸色惨白的法拉米尔说道。不过法拉米尔脸色惨白到不是因为性命的问题,而是怎么和索兹曼交代酒的问题。
超视距暴风雪,都日落西山了还挣扎没完。矮人嘟囔着起身回到帐篷那里,被毁得差不多了,他从地上拿起自己的枪四下望了望,负责引导的家伙早就跑没影了,当然他主要心疼那点陈年佳酿。法拉米尔则倒霉些,他写的信也被报废掉了,还得找时间重新写。第二天他们才知道,被摧毁的后勤补给点站不止他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