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帝》是最近非常火的一本玄幻小说,作者是会飞的皮皮虾,小说主人公是第一帝,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服下郭徐的解药,很快,容文钊就醒了。虚渊玄便放心让郭徐将所有护卫的毒都解了。容文钊一脸急色:“太子殿下,君上他……”“安好,大局已定。”虚渊玄无心啰嗦,他让二百个护卫先到紫养殿外,剥了兵士服换上...
精彩章节试读:
紫养殿外。
“嗖,嗖,嗖。”
三颗人头,落在兵士们的面前。
一个冰冷的声音同时响起:“乱臣逆子虚渊螟、虚渊蛉和虚渊蝉俱已受死。”
“太子已死,二王子很快就会登上君位,哪个不识时务的,还敢在此装神弄鬼?”兵士中发出一片嗤笑。
“到底是谁不识时务,看看人头不就知道了。”一声冷哼,威压如山。
心里一惊,便有兵士情不自禁的低头去看地下的人头。
“啊,七王子,还有四王子,这个真的就是二王子啊。”惊惶的声音,听得出肝胆俱已吓破。
翩如惊鸿,虚渊玄飞身落在兵士面前。
“你、你是太、太子!”为首的兵士认出虚渊玄,虚渊玄也听出他是虚渊螟的心腹李成敏。
虚渊玄扫了众兵士一眼:“是追随虚渊螟他们去阴间报道,还是迷途知返,全在你们一念之间。”
“为二王子报仇!”李成敏一声嘶呼。
“对,为二王子报仇!”兵士们挥动手中的武器,围攻虚渊玄。他们可都是数十万大军中挑出的高手,个个身怀绝技。
“找死!”虚渊玄两掌扫出,最前面一排的兵士狂吐鲜血,齐齐栽倒在地。
“你?”李成敏大惊。
“我武功一向很差是不是?”削倒一排兵士,虚渊玄便到了李成敏的面前:“就算我武功很差,就算你们杀了我,可你们的主子已死,你们又能怎样?是你来当太子,还是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来当太子?”
“我们?”兵士中有人开始迷茫。
“别听他的,杀了他为二王子报仇。”李成敏还真是忠于虚渊螟。
就听“拍!”一声,虚渊玄拍碎了李成敏的脑袋。
“还有谁要报仇的就上,一起上。”虚渊玄抬起刚刚拍过李成敏的手,略带嫌弃的吹了吹掌心。
没人上。
这仇报了无意义,最主要的是这仇根本就报不了。
兵士中还有虚渊螟的另一个心腹郭徐,虚渊玄一把将他揪了出来,反手一摔,郭徐便趴在不远处的花园里,一张脸,深深的埋进了土里。
虚渊玄扬手迎风一挥。
数百个兵士,全数跌倒在地。
虚渊玄扬出的是从虚渊蝉身上搜来的药粉,是晕是死,就看这些兵士的运气了。
虚渊玄一把将郭徐从土里拎了出来。
口鼻里塞满了土,郭徐已经半晕。
虚渊玄一掌将他拍得完全清醒:“说,虚渊螟他带了多少人进城?人都在哪里?”
“一千人,二百人就在紫养殿外,其他八百人把守四面宫墙。”郭徐两眼有点翻白。
“惹是说谎……”虚渊玄一指顶在他的太阳穴。
“不,不敢!”郭徐的两眼就要完全翻白。
“宫中的护卫怎么一个不见了?”虚渊玄松了手。
“都被七王子下了毒,关在一间无人的偏殿里,我带太子殿下去。”看到三颗人头的那一刻,郭徐的心理便已经完全崩溃,此时唯求活命。
王宫的护卫,每班也有四百人,此时,他们全部被关在王宫西北角人迹罕至的一间偏殿里。
虚渊玄探了探护卫统领容文钊的鼻息,还好,没死,只是中毒,但是虚渊玄两手空空,无法解毒。
“太子殿下,我懂毒。”郭徐连忙抓住活命的机会。
“好,如果你能解了他们的毒,你可以罪减一等。”虚渊玄心中大喜,脸上却不露声色。
一番检查之后,郭徐说:“太子殿子,这毒我能解。”
“哦,先解一个试试看。”虚渊玄指了指容文钊说。
虚渊螟的手下,虚渊玄不敢完全相信。
服下郭徐的解药,很快,容文钊就醒了。
虚渊玄便放心让郭徐将所有护卫的毒都解了。
容文钊一脸急色:“太子殿下,君上他……”
“安好,大局已定。”虚渊玄无心啰嗦,他让二百个护卫先到紫养殿外,剥了兵士服换上,自己带走,其余的护卫则留在紫养殿内外,保护虚天景。
虚渊玄带着二百个护卫,来到最靠近紫养殿的王宫北墙。
“张山,二殿下有令,带着你的人下来。”郭徐冲着南墙上,压低声音喊了一声。
郭徐是二王子从王府带出来的人,张山不疑有他,立即带着手下的二百个人从墙上下来了。
郭徐站在迎风的位置,手一扬,二百个人一声都没哼,全数跌倒在地。
这就是虚渊玄做事的原则:省力,高效。
一阵银光闪动,二百个晕倒的兵士,瞬间被二百个护卫手刃了。
杀都杀了,虚渊玄无话可说。
另外三面宫墙上的六百个兵士,以同样的方式挂了。
虚渊玄再回到紫养殿的时候,发现虚天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虚渊玄能理解,亲生的儿子对自己刀剑相加;谋反不成,转瞬三个亲儿子死在面前。哪一样都是戳心的事,哪一样都是无法承受之痛。
“外面的情形如何了?”虚天景声音嘶哑。
虚渊玄轻声道:“老二的人都被清除了,宫中防卫全部换上了容文钊的人。”
“好。”虚天景的眼底闪过一缕精芒:“玄儿,你的武功一向平平,今晚怎会有如此表现?你还有多少事瞒着父王?”
“回父王,儿臣的功夫,是一年前偶得。一年前的深夜,一个人白衣人出现在儿臣的寝宫,他说,一年后,我朝将会有内乱,他传儿臣功夫,只为平乱,并告诫儿臣,此事不得与任何人说知,否则我朝便有大祸。儿臣平生,也就此事瞒着父王,父王明察。”虚渊玄早有心理准备,脸色平静地说。
“一年前就能预测今日之事?那人长什么样子?”虚天景怔住。
“一身白衣飘飘,面容脱尘若仙。”虚渊玄走神仙路线。
果然,虚天景说:“莫非仙家指点?”
“那人清冷得很,儿臣也不敢问。”虚渊玄假意道:“神仙只是一种传说,也许是谁欠父王的人情,还人情来了。”
“凡人哪有未卜先知的?”虚天景灰败的脸色见了几丝亮色:“经此变故,父王身心疲累,玄儿,这段时间,你且代理国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