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小说《最后的秀才》由苗福生最新写的一本其它类型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最后的秀才,内容主要讲述:动者,芸芸众生之中的清醒者、自觉者,西方社会对知识分子的定义是:社会的良心。不可否认,至今在西方的大学、研究机构、智库、媒体仍然活跃着一大批自由的人类文明社会的建构者与批判者。从这个意义上说,知识分子...
精彩章节试读:
诗,那是事件刚发生时。当时媒体报道说,刺杀者可能是中国学生,他也是为中国能够有这样的好汉而欢呼。
在国家衰弱的时候,人们普遍渴望英雄的出现。
如果说,在国内他对西方列强的认知可能还是抽象的,到了日本,他则亲眼目睹了当地的尚武精神。他对这种精神的欣赏几乎来自男人的本能。在他看到美国海军造访日本,而日本军人在港口列队相迎时,由衷地赞叹道:“望见军容行且止,彩旗风里舞婆娑。使我旁观生目骇,无言半晌成愚呆。”
健朗的国民精神,尚武文化,是渗透于国民日常生活当中的,一旦战时,这种精神就会很快转化为国家的战斗力。想想吧,当他在日本街头看到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披头散发,像男孩子一样在踢球,而中国的女子还在缠足,还在争做贞女烈女,还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围着锅台转,刚到了十五六岁就嫁人开始生儿育女,作为一位留学生,又是一位文化观察者,李汝谦的内心一定发生很多的感慨。
因此,他特别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尤其是下一代男儿身上。他希望中的男儿是血性的、豪迈的、刚猛的,而不是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无用书生。
在日本期间,他与随侍在侧的妻子傅云曾生过一个儿子,在对儿子的教育上,他写道:“中年哀乐不禁感,客里添丁兴欲飞。母教偏能谙世局,商量为置海军衣。”
此后在获悉两位文友均添子的消息后,他写道:“男子既多福亦大,推之一国亦如斯。文化逾深民族哀,欲图强种须变计,当奉吾人以为师长。”
他对下一代男儿是报了多大的期望啊。总之,在日本的所见所闻,让他看到了深植于中国文化中的落后与悲哀,为此,他性格中的狷狂表现为愤世嫉俗,他甚至对中国人津津乐道了几千年的孟母三迁的故事进行了重新反思与解读,嘲讽这位母亲数次搬家,让儿子当什么圣贤,不过是一次次的错误选择。“国势如斯岂偶然,华拿战纪读宜先。断机老妪原乡曲,误却佳儿作圣贤。”
走出国门,人们自然就会拿本国与所在国进行比较,不过敢于对圣贤提出挑战,这在当时还真有点儿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