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推荐,《田园弃妇:下堂娇妻要逆袭》是寒潭渡鹤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萧逸白苏墨玉,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就能回来了!”府衙的人在人群中看见我,行礼作揖,满脸堆笑。旁边媒婆李婶那满脸褶子的脸也笑得开了花,句句讨喜,我应声就赶紧回家去。我甚至不敢想我以后的日子,我梦想着有一天他会回心转意。不知道他得...
精彩章节试读:
“你熬了三年,终于熬出头了!”
“可不是!真不愧是旺夫相,虽还没个一儿半女,但马上要成了官太太了啊!这往后的日子也差不了!”
“咱们坞城百年来,就出了你家这唯一一位状元呐!”
......
三月初春时节,府衙外锣鼓喧天,铜锣敲的脆响。
我站在榜前听着周围人在七嘴八舌地议论,抬头望着那贴在告示栏,悬在高处状元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三字,萧逸白。
万分熟悉,那是我相公的名字,自从半年前萧逸白进京赶考,我就求着上过私塾的发小元箐求她教我写字,她问我为什么突然学写字?
我笑着说,如果有天他得了功名,榜上有名,我得认识我相公的名字啊!
元箐总是嘲笑我字丑的如虫子爬,我也不在意。我第一次学的就是写他的名字,虽然我会写的字还不是特别多,但萧逸白三个字却深深刻进我心里,倒着我都能识得。
每月一封我亲自写的家书,带着我的思念寄过去,之后我除了每日干农活,便日日盼着他的消息,却迟迟没有等来他的回信,就这样半年光阴过去了。
我想他应该是太忙了,忙的没有时间给我回信
元箐却叫我不要再写了!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问她,为何啊?她说,他从来没看过!他也根本不会看的!她托人问过了,每次寄过去连着信封一并撕毁!
是啊,这就是萧逸白!对外人彬彬有礼,对我却越加狠厉。
他肯定是恨透了我做了他的妻子,抢了原本属于他心上人冷若烟的名分。
成亲那日,他狠狠将我从床榻上踢到地板上,说我不配爬上他的床榻,说我的粪臭味会让他想吐!说不让我睡柴房已经是开恩了!
新婚之夜,那晚我只有揉着青紫的身体裹着我的嫁衣缩在角落而眠。
三年来,日日睡冰冷的地上,即使有被褥铺垫,但身上的风湿也日益加重。
可是我还是很爱他啊!从小到大的卑微的爱恋,让我别无他求,只求守护他,守护那个家!
“夫人,赶紧回去准备着吧!状元大人明日一早就能回来了!”
府衙的人在人群中看见我,行礼作揖,满脸堆笑。
旁边媒婆李婶那满脸褶子的脸也笑得开了花,句句讨喜,我应声就赶紧回家去。
我甚至不敢想我以后的日子,我梦想着有一天他会回心转意。
不知道他得了功名,以后会不会就是去京城住了,那我的鸡鸭猪,还有种的十多亩麦田怎么办?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喂家禽,不用种麦田,那还能做什么?
像那些大户人家小姐,学插花?学品茶?学绣花?我抬起自己满是老茧沟壑的双手,想着那穿着丝线的绣花针,恐怕手上的倒刺会勾乱丝线......
但手还是不自觉舞动起来模仿着穿插的模样,一阵愉悦......
他回来,他终于回来了,我是日日期盼今天的到来......
哪怕让我在多养一猪圈的猪,让我在多种十亩田,让我再......我也心甘情愿,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那么像我第一次见到萧逸白的时候,
总算盼来了......
我回到萧府,此时亲戚们已经零零散散地散去,堂上萧母萧父收拾礼物不亦乐乎,
“爹!娘!我刚才去看了!真是高中了状元!”
我帮着一边收拾,一边说,“衙役的人说了,明天就能回来了!叫咱们准备着!”
萧父萧母眉眼含笑,白了的头发,这时候看还真是年轻不少呢!
“那还不赶紧去准备!逸白最爱的杏仁糕,莲叶羹你都得准备着!”萧母嗔了我一眼。
我应了一声赶紧去后院厨房准备点心。
犹记得三年前萧父上门提亲,说为报答我爹对他们父子救命之恩。
那年他16岁,我15岁,他那时候是个书生,而我是个屠户的女儿。
爹说若我相嫁于他,他知书达理也定不会亏待我,而且晓得诗文以后生娃也能沾沾诗书气。
娘却说,萧逸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苦书生,萧父萧母也是体弱多病干不了农活,家里都没半缸米,不像自己家里想吃肉就能吃,怕我去受苦。
众人也有的说我配不上他,说萧逸白虽穷但志不短,才华横溢,说他是一朵鲜花插在我这颗牛粪上!
想到这我就生气,相貌能当饭吃吗?会读几句诗文就能变成大米干饭出来充饥吗?当初书塾先生的女儿冷若烟,邻里街坊都说两人长的是天造地设一对。
冷家可不也照样当时因为萧逸白穷而不嫁给他,书塾先生拒了他的提亲,说她女儿是要做名门官家嫡妻的。
可我从不在意那些看法,他是我从8岁开始就心心念念的人儿,我每日勤勤恳恳洗衣做饭,挑水喂猪,撑起一家人的重活。
从家里捉襟见肘,到现在家里有吃不完的粮食,还能贩卖一些。我甚至为了他我可以替他挡杀人不眨眼的刀子!
我摸着胸口,藏着一条丑陋的刀疤。那是两年前,他去求学问,我护他出行,却路遇劫匪。那时我紧紧把萧逸白护在怀里,马鞭抽在我身上我也死死用后背去替他挡。
那时我仍旧满心欢喜,想着我可能此生这是唯一一次这么抱着他的机会了!萧逸白那个时候却还说着读书人自有风骨的酸话,我求他们放我相公过去,他要去求学。
劫匪却用刀对准我们说,你们两人中只能活一个。就在我想也不想说,留我相公的时候,萧逸白却猛然将我推出去。
刀不深不浅地扎进我左胸口,我很疼,很疼,却没人管我,我倒在冰冷地上,看着萧逸白冲我啐了口水,不管我的死活直接上路。
想来还是我命大,撑到附近拾柴的农户救了我。
大约,就是在那时,我也明白了萧逸白对我是恨不得我死了才好!那摔掉我做了一日的杏仁糕,掐着我脖子让我不要进他书房!
在我撞破他和冷若烟在寺庙私会,在我骂了冷若烟之后,他用刀抵着我的脖子,逼我不许告诉任何人,还要逼我每隔几日陪他萧逸白借口上香,却在门外替他们的私会做看守。
一幕幕那般的苦楚,却只有我自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消磨......
可我还是那般对他,像娘骂说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娘总说,女人不要什么饱读诗书,得会相夫教子,会家务会劳作会管家......说我熬到有个一儿半女撑腰,他萧逸白就能心在我这了。
我也一直坚信着他有一天眼里有我,能看到我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还是那般失了自我的疯狂爱他。
如今终于萧逸白完成了他的心愿,携带功名而归!我们又可以相聚了,不用分别那么久了,我不用每天夜晚望着月亮,想着他坐在烛光下看书的模样。
清扫院落,擦洗杂物,天快亮时我才趴在他睡的床榻小睡一会。
清晨鸡一叫,我又赶紧起来,将大门打开,家家户户在净水泼街,恭候他归来。
街道那头传来一阵锣鼓声,府衙的衙役开道,萧逸白身着一身红色大袍,骑着枣红色高头大马,笑着对乡亲们拱手作揖,看着那么像当年迎娶我时的模样。
萧父萧母此时也出来,站在门前看着萧逸白带着功名归来。
萧逸白下马,与萧父萧母寒暄几句,我在他身侧说着:“相公,一路累了吧?”好似被锣鼓声淹没掉了。
他一眼都没看我,便走进了萧府,随后那些亲戚也都围了进来,站在院子里,为了沾沾喜气。
他们去了内堂,我赶忙去厨房沏茶,忙不迭地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