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完整版小说《非常态下的女人》是xdlx2009所编写的言情类小说,主角真珍哈,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儿。真珍接过碗,自己喝起来。味道怎样啊?太简单了,住宿舍就这样啥也没有。申沉歉意地看着面前这个脸色憔悴的小女人。挺好的啊,我都没想到还有鸡吃。真珍满足地笑了。吃饱了吗?申沉问真珍。吃饱了。真珍...
精彩章节试读:
国庆之后就开始下雪,装置里积雪厚重。连日里大雪纷飞,上班后第一件事就是清雪。
该“来事儿”了却没有来。有一天,真珍对申沉念叨了一句。
哟,不会是那个啥了吧?过几天了?申沉一听神色凝重了。
十多天了。
不好!感觉咋样?
没啥感觉啊。
可能是有了。我算算。说着,申沉找来纸笔,像模像样地算起来。
真珍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啊?
呵,这有什么啊,书上都写着呢。咱们挺注意的啊,怎么会呢?是不是国庆回家……
真珍脸红了:没准儿啊,也没想到啊。
差不多是了,得去看看,确诊一下。
是啊,这孩子也不能要啊,现在啥也没有。工作不稳定,房子一时半会儿也下不来。
说的就是呢,等一切都安稳下来再要吧,你说呢?
嗯,得给孩子一个好环境。那是不是得做流产啊?真珍很害怕。
是啊,先确诊一下,看医生怎么说。
做流产会不会疼啊?
应该不会太疼吧,现在技术都发达了,应该挺快的。
那我也怕。一种莫名的从未有过的恐惧笼罩着真珍。
别怕,亲爱的,有我呢。申沉搂着真珍。
楼区里,一间里外两室的居民小屋,外间摆放着一张旧书桌,一位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大约四十来岁,正在问真珍一些关于月经和身体反应的情况。
这是头胎,为什么不要呢?我建议你们慎重些,你们又不是不合法?医生还是挺负责任的。
真珍望着申沉。
嗯……现在条件不太好……申沉就那样,难为情的时候说话就有些支吾。
好吧,你跟我来。医生对真珍说,然后起身进了里屋。
真珍拉着申沉的手,不肯放。
别怕,啊,我在这儿呢。申沉温柔地拍拍真珍。
一架庞大的产床一样的东西几乎占据了整个里间。那些枝枝丫丫一样的线和各种附着的设备,真珍感觉像进了一个神秘的陌生的世界,不知道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
脱了,躺在上面。医生边说边戴上手套,准备手术。
战战兢兢地脱了下身,光溜溜地爬上那张铺着塑料布的冰凉的床一样的地方,按照医生的提示,将两条腿分开,露出那个空虚的隐秘所在。
当医生的手携带着某种金属器皿伸向两腿间的时候,真珍害怕地向后退缩。长这么大,还没有进过妇科,做过妇科检查,她不知道那里还能扩张得这么大。
往前来,别动啊,一会儿就完事了。医生告诫。
肚子里有东西在搅动,像要把肚子搅破。那个敏感的地方,被撑得无限大。
啊,好疼啊!申沉,你来!申沉!真珍在里屋不停地叫申沉的名字。
不动啊,很快就好了。医生边动作边安慰。
申沉探头进来,看医生没阻拦,就走近床前,拉着真珍的手。
“唿——”肚子里有个电动的东西在搅动,很快,什么东西像泄闸一般冲出体外。疼啊——,申沉!真珍左手抓着床沿,右手紧紧抓着申沉的大手,像死一样拼命地抓着。
申沉一手握住真珍的手,一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没事的,啊,一会儿就好了。
是一会儿就好了,就那么三五分钟。医生就说,好了,你看看,这是胎盘。
说着,她将手中血糊糊的东西放在一个医用的盘里,端出门外。
肚子不胀疼了,但也空了,似乎那东西冲出体外的时候也带走了身体的某个部分,或者说是生命的某个部分。那时刻,真珍想哭。这是她和他的孩子啊,第一个孩子,多么可怜的小生命,还什么都没有呢就没了……
你看看吧,都有点成型了。
嗯,是有点。
真珍恍忽地听着医生和申沉的对话。
一会儿,医生进来,申沉也进来把真珍抚下床来,慢慢地帮真珍穿好。
回去要休息,至少一个星期,知道吗?吃点好的,别着凉。医生说着,将消炎药递给申沉。
外面风大,别凉着。申沉边说边帮真珍穿戴得严严实实的。
好在路不远,过一条小横道就到了宿舍楼。
你躺着啊,好好睡一觉,我去打点开水。
给真珍盖好被,申沉就下楼去食堂打开水。
你看到咱们的孩子了吗?是什么样?有鼻子有眼睛吗?
看到了,一个小肉团。哪有鼻子眼睛啊?
那医生说都有点成型了。
嗯,是有些小胎儿的模样,但很模糊。
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那哪知道?
嗯,我想知道啊,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第一次有了想做母亲的感觉。但同时又很罪过。
有些对不起孩子了,就这么没了。
没事的,以后条件好了,我们再要啊。
可是,那就不一样了呀!
那是。别想了,小脑瓜也不嫌疼,好好休息。
第二天,当真珍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申沉就来了,带来了一只鸡。
我问我们单位年龄大的了,人说,吃鸡好。你看,我还带了一只锅。说着,申沉就拿出藏在床底下的电炉,准备炖鸡。
你真好,申沉,想得真周到啊。
呵,我也不懂,都是我现问的,他们告诉我的。
躺在床上,看着申沉有些笨拙的忙碌,真珍感觉好幸福。这个男人真的很好!
鸡肉炖好了。申沉给真珍盛了一大碗鸡汤。
来,多喝点鸡汤,都说喝鸡汤大补呢。申沉把枕头垫在真珍的背后,然后端来一大碗鸡汤。
我自己来,你歇会儿。真珍接过碗,自己喝起来。
味道怎样啊?太简单了,住宿舍就这样啥也没有。申沉歉意地看着面前这个脸色憔悴的小女人。
挺好的啊,我都没想到还有鸡吃。真珍满足地笑了。
吃饱了吗?申沉问真珍。
吃饱了。真珍拍拍肚子。
好,咱们做个游戏。申沉神秘地说。
嗯?啥游戏?真珍好奇心起。
你看着就是了。申沉边说边拿起抽屉里的梳子,给真珍梳起头来。
靠着床头的真珍,静静地享受着。申沉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拂过前额,长长的手指顺着梳齿穿行,那是一种只有男人才有的温和与细腻。
真珍没有刘海,前额总是光光的。这会儿,申沉像个专业的美发师,一边梳,一边不时地端详真珍的小脸。
嗯,这样好看。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申沉一个劲地点头。
啥呀,你要干什么呢?真珍任申沉摆布,感觉好奇怪。
别动!我把这个给你戴上,肯定好看。申沉拿起一条彩色的发带,就往真珍头发上套,还一本正经地说。
呵,这不是我的,是小敏的。她要知道了,会说我的。
这有啥,借用一下嘛。来,再把眼镜戴上,看看效果。申沉说着把小圆镜递给真珍。
真珍一看,镜中的自己戴着宽宽的发带,长发自然垂落肩上,很像个大学生呢。哈,你把我弄成什么了,梳成这样,这么光溜儿!
你说好不好看吧。申沉欣赏地看着真珍,一脸深情。
嗯,好看,挺精神的。被爱人当作女孩儿一样来宠爱,即使是不好看,心里也会开满了花。
还有呢。化化妆,更好看。申沉说着,找来平时真珍不怎么用的化妆盒。
啊?还化妆啊?你会吗?
这有什么不会的。
打开盒,申沉将增白的粉底用粉扑沾了粉,一点一点地往真珍脸上轻轻地拍,有些化妆师的味道。
哎呀,你抹得太白了吧?多吓人呀!真珍边看镜子边说。
等咱有钱了,也把小脸抹得刷白,嘴唇抹得通红。说着,申沉拿起唇膏。真珍只得把嘴嘟起来。
还有眉毛呢,也描描。
不啊,化这么浓的妆,你要干啥呀?真珍高兴地抗议。
申沉不管,又用眉笔将真珍的眉梢描得又细又长。
好了。申沉欣赏地放下手中的化妆盒,将真珍的脸看了又看。
静静地让自己所爱的人欣赏、喜爱,除了满心的快乐,就是满心的幸福。
别动!
嗯?怎么了?
我用相机给你照相。
啊?就这样照啊?浓妆艳抹的啊……
这样才有味儿呢。
申沉找出那个他刚参加工作时买的傻瓜相机,对着真珍就是一顿捏。
洗出来,你看着,保证漂亮!申沉信心十足。
亲爱的,你真好!真珍依偎着申沉。
申沉抚摸着真珍的头,亲着她的脸,说,这一折腾,你是不是感觉精神好多了?
嗯,挺好玩的。真珍这才知道,申沉是在找乐呢,怕养病中的真珍出不了屋,太沉闷了。
几天后,照片出来了。
那个小脸抹得刷白、嘴唇抹得通红、眉毛细长,戴着彩色宽宽发带、长发飘飘的女孩,是自己吗?
真珍怀疑自己的眼睛。
申沉拿着照片乐得合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