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又吃醋了》是由作者简童若著作的青春校园类小说,文笔娴熟,言语精辟,实力推荐。《老公又吃醋了》精彩节选:碗中的粥,“是啊,他肯定很忙。那他有没有偏爱什么,比如吃的,用的,爱好等……”她想着要想在薄希诚身边生存下去,除了承受当初她不小心说出的话对薄希诚带来的伤害和他那么多年的怒火,她还需要迎合和讨好他。...
精彩章节试读:
丁瑶是那种放到人堆里显眼,放到明星堆中十分不显眼的人。只能说有几分姿色,但不能算是特别好看的那种。
“挺好看的。”言锦年说了一句客套话。
薄希诚抬头看她。
窗外雷电闪过,显得屋中调暗的台灯更加昏暗。
沉闷雷声紧跟着雷电随后落下,那声音像是击打在言锦年心上一般,惹得她害怕得一抖。
床上的蚕丝早就被踢下了床,窗户没关,风吹进来吹得窗帘飞扬。
薄希诚一句话不说,让言锦年有些害怕。她只能主动挑起话题,“我今天看到新闻了,镜头模糊,她看你的眼神含情脉脉。”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想法。”
“我?”言锦年指了指自己,“你这样撑着不累吗?”
薄希诚倒是不撑着自己了。
言锦年被他体重压着有些喘不过气,她伸手去推薄希诚的肩膀,却被他抓住手摁在两边,“有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身为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言锦年总不能强求薄希诚不要背着她出去乱搞吧?
她不是住几天别墅,穿几天高定,开几天豪车就把自己当成薄太太的。她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如果我让你让出自己的位置给丁瑶,你也会让?”
微弱的灯光勾勒出薄希诚的轮廓。言锦年看着那张脸,右手挣了挣,挣开了薄希诚的钳制,边看他的脸色边抚上他的脸。
薄希诚看着她这样做,却没有阻止。
而言锦年很快清醒过来,手只是碰到了薄希诚的脸很快就收回来,“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我不会在外面给你惹事,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去找丁瑶麻烦,我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和理由去做这样的事情。”
她以为薄希诚是在担心她在这里久了,会产生是女主人的幻觉,从而对他心爱的人动手。所以她和薄希诚保证,自己是绝对不会对丁瑶动手的。
而薄希诚听见她的这个言论之后,一言不发的走了。
她扯着蚕丝被盖住身上,被关上的门吓了一跳,抱着被子琢磨自己到底那句话说错了。
但她好像什么都没说错,如果什么都没说错的话,那他在生气什么?
言锦年抱着被子想了很久都没见薄希诚回来,洗了个澡,换了一身睡裙下楼,不管是一楼还是二楼都没有他的身影。她小跑下楼,拿过放到沙发上的包,从里面抽出自己的手机,想打电话询问他。
在打电话之前,她犹豫了。
她和他的关系摆在那里,他去还是留都是他的自由,现在打电话是一个太太该做的事情。但她不是他的太太,充其量只算一个宠物。
突然一声惊雷,吓得言锦年一个机灵。手机摔到地上,而她缩在沙发角落中。
她就这样卷缩着过了一夜,直到隔天刘妈来上班,才把缩在沙发的她移回了床上。
言锦年吹了一晚上的凉风,睡了一会,梦了三四个小梦。每次她觉得要惊醒了,却又被拉回梦中,这样反反复复,直到她挣脱梦境惊醒。
惊醒的她捂着胸口大口喘气,想着下床喝杯水,缓解一下胸闷。但她下床太急了一些,眼前一黑跌坐到了地上。
她没有惊慌,等那阵头晕目眩过去,才扶起床沿慢慢起身。
门被敲了敲,没等她回答,刘妈就端着粥进来,见她站着招呼她坐下。
“醒了啊?”刘妈把端着的粥和装着小菜的盘子放到桌上。
言锦年的头还有些晕,洗漱之后回来坐在位置上。
她看着粥里面金灿灿的南瓜花,她没有吃的欲望,问刘妈,“他没回来吗?”
“你是说薄先生,我没有看见他。”刘妈看言锦年的脸色实在是苍白,伸手探了一下她的头,被她偏头躲开了。
“我没什么事,就是有些低血糖。”言锦年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粥,看起来没那么好吃,吃起来不错的,“刘妈,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平常是给薄……”他们在外人眼中是新婚夫妇,还连名带姓的叫实在是太生疏了,她改了口,示意刘妈坐。
等刘妈坐下,她继续问,“平常也给希诚做饭吗?”
“薄先生在市区的房子比较多,那边距离公司近,我跟着他一年了。他平常事情多,不常回家吃饭。”
言锦年搅动着碗中的粥,“是啊,他肯定很忙。那他有没有偏爱什么,比如吃的,用的,爱好等……”
她想着要想在薄希诚身边生存下去,除了承受当初她不小心说出的话对薄希诚带来的伤害和他那么多年的怒火,她还需要迎合和讨好他。
所以她想和刘妈打听薄希诚的喜好。
“薄先生没什么喜好,要说喜欢的话,喜欢车吧。经常改装车。”
言锦年的笑容僵在嘴角,小心思破灭,她默默吃着粥,不再说话。
喝完了粥,言锦年还是就诶的头晕,躺了好一会。迷迷糊糊中,有一只温暖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半梦半醒的她还以为自己还小,扯下贴着自己额头的手,抱在怀中撒着娇,“爸,时间还早,你让我再睡会,不会迟到了。”
不知是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隔了几层有些模糊,前面说的她都听不太真切,只有最后那句“烧糊涂了”她听着比较真切。
周围安静下来,言锦年突然感受到腾空,她想醒来,却被眩晕死死压着。不安的手在空中挥动着,抓到布料,想握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拽着。但救命稻草不怎么牢靠,拽了一下,好像断了。
那些不真切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言锦年听见“医院”两个字,想起小时候生病去医院打的针,哭喊着,“我不要去医院。”
折腾了好一会,折腾累了,仅有的精力也没有了。最后她还念着,“我不要去医院。”
她好像又做了一场又一场的梦,从无数的梦中脱身不得,是一件很疲倦的事情。但她还是在夜幕降临醒来了。她眨了眨眼睛,见不远处的沙发上,薄希诚捧着一本书,看得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