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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他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俞绵绵已经哭得惨绝人寰,也不管他周身散发的寒气,一股脑儿地扎进他怀里。
看着胸前小脑袋一抽一抽的,周薄暮削薄的唇抿紧:“你不要……”
不要以为哭我就拿你没办法!这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俞绵绵一把熊抱住。
周薄暮双手僵在空中呈投降状——哪里还有半点儿冰山男神的样子?BN设计里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无奈又头疼的他,都得笑掉大牙吧?周薄暮动了动嘴巴,很想扶额。
俞绵绵却还在掉眼泪,道:“我真的好难过啊!今晚的事儿,秦、秦唐的话,还有……他的反应……”句子很长,逻辑混乱,吐词不清,却让周薄暮脊背一僵。
喧闹的冬季街道上,一场雪落下来,纷纷扬扬压在枯枝上。他静静地看着,嘴角吐出两个字:“三秒。”
俞绵绵嗷嗷哭泣,道:“什么?”
“让你为别的男人流泪三秒钟。”周薄暮扯了扯薄唇,语气中带着不愿意承认的丝丝别扭,道:“最后一次。”
“学长……你在说什么?”她显然没听清。
“我说三、二、一。”周薄暮伸手,将她脑门推开。
俞绵绵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看到车窗上自己的反光后,将他突然变冷的猜想串联起来,道:“对不起……学长,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你是有洁癖吗……”
“没有。”周薄暮拆台。
“哎?”不会吧?
“我在生气。”周薄暮抱臂。
“哎?”是真的?
所以,一路上因为在生气,某人真的一言不发。
车子驶上苍澜山,一条私路开进别墅区里。周薄暮长腿一伸跨进院子里,眼看就要上楼了。俞绵绵终于反应过来,大步追了上去,道:“学长!”
没有回应。她无奈,绕着他转圈,道:“你为什么生气?”
话出口,她觉得不太对,但是转悠的脚步还没停下来,俞绵绵补充道:“我是问,你为什么还在生气?”不是刚刚就和解了吗?
周薄暮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觉得这画面很熟悉,也是几秒之后,他才想起,团团转的俞绵绵很像绕着尾巴打转儿的哈巴狗。于是,他出于本能拍了拍她的额头,说:“因为我是天蝎座。”
“哎?”俞绵绵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