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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山一向笨口拙舌,正要反驳,中曼已经掀帘进屋去了,谷山只好摇着头自去干活。
中曼斜身就坐在了榻上。斜睨着眼看向子襄。
“听见我来了,还装模作样的看书。”
“我不看书看什么?”子襄少不得把书放下,道:
“今日可曾有小厮陪你练剑?”
“我才不要练剑呢,父亲又远去昆格,等你好了再说吧。”中曼含情脉脉。
“唉,都怪我,害得师父去那险恶之地。”
“都怪我才好吧,要不是我——”中曼咬着下唇,伸手就摸向子襄的绷带。
“别动,你还想怎样?”子襄轻轻地避开。
“不知子陌哥哥到没到得掖州?见到息妹妹了没有?”中曼甚是得意。
“果然不出我所料,师父别有安排。子陌机警,一切都会小心的。”子襄又拿起了书,似要翻看。
中曼嘟着嘴,子襄无法只好重又放下,道:
“梅花都竞相开放了,你也领着小丫鬟们去赏赏花,不要整日呆在这病室中,仔细药味熏着了你。我于师母处不好交代。”
“我又没那么娇弱,整日介舞刀弄剑的。”中曼说着就在榻前比划了两下,很是有模有样。子襄从没有这么仔细看过中曼,又想起子陌那日说的玩笑话,不禁也看得呆了。
中曼及笄之年,身姿修长,体态窈窕。皮肤并不甚白,但是流转间也光泽动人。一头青丝一缕缕结成细小的发辫,总在头顶盘了一个蝴蝶展翅双髻。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一袭淡粉色百花曳地裙,外罩宫缎素雪镶毛斗篷。两粒珍珠耳坠在言语娇嗔间不停地左右摆动。此时的她双眸虽似水般摇曳,但天生带着的那股冰冷,似乎在告诉别人她能看透世间的一切。
中曼见子襄看着自己傻傻地发愣,心下一动。又见子襄剑眉入鬓,双目深邃,嘴角紧抿,愈发显得刚毅果敢,意气风发。虽有伤在身,风采却丝毫不减。那中曼也看得满脸通红,似有千言万语想对子襄说,又不知从何说起。恰巧谷山端着不知什么物什正进得屋来。
谷山见两人这番的光景,放下东西就要出去。子襄也觉似有不妥,忙对谷山道:“你拿的是什么?”
“少爷,是你今早要的剑谱和一些山水图画长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