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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车窗外面,她发现道路两旁房屋稀落,除空地外,大部分是施工建筑。
现在已近夜间十点,国道上没有人,连车都很少,所以阴森森的。
“行了行了,走吧,别说了。”陈姗姗显出不耐烦的神情,催甘裴快走。
甘裴却指了指前方,说:“有只猫。”
陈姗姗一愣,朝车头方向望去,就见车灯照射下,果然有只黑猫趴在路上。
不知生病了还是怎么回事,那猫显得懒洋洋的。
甘裴连按几下喇叭,猫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走。
“这死猫!”
甘裴原本就在气头上,又被这猫搞得不爽,顿时一团恶火窜到胸口。于是他猛踩油门,直接朝猫撞了过去。
猫动作虽然敏捷,可汽车实在太快,一声低沉闷响,猫立即被撞开了。
“你神经病啊?!”陈姗姗骂道,还往甘裴手臂打了一拳。
甘裴又急速停车,再通过后视镜观望,见那猫已经肚皮朝天,翻了个身,几乎奄奄一息了。
“对,我神经病!我他妈就是神经病!”
甘裴火冒三丈,他决定拿那只猫出气。随即他又倒车回去,踩紧油门,粗厚的轮胎,活活从猫身上碾过。
等车一停,他正面再碾。直到反反复复碾了那只猫十几次,碾到猫血肉模糊,骨头完全碎裂后,他才罢手。
先头几次,猫还挣扎着发出“咯咯咯”类似骨头摩擦般的奇异叫声,但后面,它即使生命力再顽强,也经受不住汽车的重量。
甘裴发泄完,气也撒够了,终于安定下来,陈姗姗却一脸惊恐,根本不敢看那猫,她真怕甘裴同样用残忍的手段对付她。
接着,甘裴发动汽车,继续赶路。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
至于那只惨不忍睹的黑猫,犹如一滩烂泥,留在了原地。
回扬州后,甘裴夫妻依然争吵不断,仅隔几个月,两人就离婚了。
甘裴毫无懊悔和伤感之意,反而觉得是种解脱,可以过上无拘无束的日子。
时间匆匆流逝,三年过去了,甘裴没有再婚,期间换了份工作,要比以前更忙碌些。
二月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