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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又昏死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深夜了。
周小粒是被外头激烈的吵骂声惊醒的,她昏头涨脑地起了身,就听见了身旁呜呜的哭声。
“姐,你醒了,”金河带着哭腔的声音里夹杂着惊喜,旋即又颤抖起来:“姐,我怕,万一二娘又打咱娘咋办?”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头顶一块巴掌大的小窗子隐隐透过来点儿光。门外的叫骂声愈演愈烈,周小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朝着金河“嘘”了一声,挪着千斤重的步子就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推开了摇晃的门,骂人的话终于清晰地落入了周小粒的耳朵里。
“狼心狗肺的一对儿,难怪生出这种丧了良心的孩子!我可是长辈啊,那是说打就打的?你们看看,我这手腕子都青肿了!没去找你们算账,倒教你们把了先,到娘的跟前嚼舌根子来了!”
周小粒皱了皱眉,只觉得头愈发炸裂地疼起来。只是,到底是她打了这兰氏,要收尾,也该她来才是。
“她二娘,我们不是……,二丫头发烧了,大夫说没钱不能来看,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求娘……”
“呸!谁是她周小粒的二娘?”兰氏冷笑一声,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老三家的,你闺女打了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还要钱?我没找你要看大夫的钱就不错了!”
钱氏在主屋前跪着,原主爹周前则低头站在一旁。见兰氏口若悬河地叫骂,他也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吭声。
前方正屋门前垂着的门帘纹丝不动,原主的奶奶沈氏甚至不愿意出来看上一眼,更别提给钱了。
想起白日里金河的懦弱和畏惧,只怕是更担心连累了爹娘的原因。这夫妻俩如此怯懦绵软的性子,也难怪这兰氏非要蹲在他们三房头上拉屎了!
“她二娘,你怎么能这么歪曲黑白,小粒才多大,她咋可能……”
钱氏终于气愤不过,可说出口的话,还是没有一点底气。
“老三家的,而今你骨头硬了,也敢跟我叫板了!”
兰氏怒目圆睁,撇了方才故作可怜的模样,伸了手就来拉扯钱氏。瞧着可怜的钱氏被扯得头发都散了几绺,周小粒快走几步,抬手就按住了兰氏的胳膊。
“二娘,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吗?